第二天我根本起不来,装病找辅导员请了一天假,然后就重新躺回裴亦程怀里睡觉了。
也不知道裴亦程是没睡醒还是因为做过爱的缘故,他也没推开我,就这样抱着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我比他先醒,裴亦程一睁开眼就说头疼。
我没忍住笑话他,“裴少爷酒量不行啊。”
“恩,我不喝酒。”裴亦程态度从容,说完还指挥我帮他按脑袋。
可惜我不会按摩,只能一通乱按,没按几分钟裴亦程就十分不爽的喊停,然后就推开我下床去洗漱了。
退房的时候赔了一千块除污费,比我预想的少点,裴亦程付得很干脆,等到坐上了车我才问他:“裴少爷,这应该不会让你本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吧?”
裴亦程斜了我一眼,冷淡道:“再来一百次我也付得起。”
“哦哦。”我干笑着点头,随后立刻想到了这句话还可以有另一层意思,“那我们是不是还能再来一百次?”
“你指什么?”
“你明明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裴亦程浅浅勾了下嘴角,“看你表现。”
我探头问他:“那我昨晚表现怎么样?”
裴亦程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对他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在他拿起手机接听之前,我瞄到屏幕上备注的来电名字是:鹤景洲。
[昨晚怎么关机了?]
鹤景洲的声音突然从扩音器里面传出来,久违熟悉的磁性嗓音,让我有几秒愣神。
我看向裴亦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扩音。
裴亦程也没管我,视线盯着正前方,手机被扔到车座中间的槽里,神色淡淡地回道:[昨晚有事。]
[能有什么事?你就是故意的吧不想我们给你过生日?]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喜欢搞这些。]
[行吧,礼物总要给你的,晚上一起吃顿饭?]
[好,你定位置。]
[就老地方吧,你现在在哪里?]
裴亦程报了个路标。
[那你开过来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