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哭了?”
鹤景洲的吻不停落在我唇边,我刚被操射,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他肩头,内心被酸酸涩涩的情绪胀满。
以前鹤景洲不会叫我宝宝,也不会自称老公,他喜欢叫我猪,然后让我叫他主人,通常都是做爱的时候气氛到了我主动叫他老公。
他叫我猪是因为刚把我捡回去那会儿觉得我太能吃。
‘猪’当然也算是他对我的爱称,只是肯定没有‘宝宝’这个称呼带来的冲击强烈。
我有些不安地问:“鹤景洲,你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吗?”
鹤景洲停下亲吻,无奈地笑了声:“我搞不懂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撇嘴道:“还不是因为你今天太反常了。”
“你天生贱命吗?对你好点就不适应了?”
“可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好?”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鹤景洲拉扯着我的脸颊,假装气愤道:“你平时不是挺自恋吗,我做了这么多,你觉得为什么?”
我抬头看他,“可是我总是在该自恋的时候自卑,该自卑的时候自恋,所以我不知道……”
鹤景洲也低垂着眼看着我,眼神深邃,透露着耐人寻味的意思。
“时允,你现在放下薛淮了吗?”
我愣了愣,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如果薛淮没有出轨,你是不是会考虑和他复合?”
“他出轨了,被我抓奸在床。”
当我说完这句话再抬眼对上鹤景洲的目光时,我发觉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鹤景洲嘴角的弧度有些冷意,“亲眼目睹就一定是真的吗?”
我再次愣住,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那天我推开房间的门,就看见薛淮和一个女的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但其实他们三分之二的身体都是被被子遮住的,我看不见被子下面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是身体相连,还是……别的什么……
那时候我根本没有勇气上去确认薛淮的鸡巴是不是真的插入了那个女人的阴道,我只记得自己被背叛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大脑空白,理智全无。
我不知道鹤景洲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告诉我什么?还是故意这么说?
如果薛淮没有出轨,他为什么要带女人回家还躺到床上去?总不能是为了和我分手演戏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