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情潮让戚守麟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混乱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还是那没有能力为偷偷有好感的人买一只手表的少年,他抓着池焱一直叫他:“等等我,不要走。”池焱早被他干得筋疲力竭说不出什么话来,戚守麟没得到回应又缠着他。但只要池焱还在身边一切都是好的,戚守麟这么想。
两人就这般纠缠着,除了进食睡眠与排泄,其余时间仿佛连体人般抱在一起,不分昼夜地做爱。发热期正是α最亢奋的时候,使他们不知疲倦地播撒自己的遗传因子。β则没有这种特点,因此池焱的体力总是跟不上戚守麟做爱的步调。
戚守麟望着池焱沉睡时脸上被枕头压出的柔软折痕,显得他有些傻气得可爱。池焱是真的很累了,趴着睡着也不觉得难受。他岔开的双腿微屈呈现一种很合适勾在臂间的角度,看来已经被戚守麟奸透,无意识中都能摆出方便性交的姿势。
α还没有睡意,撑着头凝睇躺在身边的人。池焱的身上尽数是他留下的亲吻与啃啮的痕迹,戚守麟抬手用指尖顺着对方的脊柱沟从后颈虚虚滑到尾椎,池焱因在读书时有好几年长跑队的经历,身上肌肉线条流畅并不像外表看着那般干瘦,时刻洋溢着一股年轻饱含活力的气息,这让戚守麟爱不释手。
池焱岔着腿,两枚深粉色的睾丸压在下边要露未露,连上面的褶皱都看着煽情。戚守麟心里一动,移下去看——睾丸没有昨天那样饱满了,大概是射得太多的缘故有些皱缩,但被剃了毛之后光溜溜的,也显可爱。再分开池焱紧俏的臀肉,那口肉穴被频繁抽插颜色转深。做完之后即使不洗澡戚守麟也会用湿毛巾帮池焱擦拭,怕他觉得粘腻不舒服。外面擦干净了,里面却不管,稍稍将臀肉和紧揉搓仿佛都能听见紧闭的淫窍里各种下流液体混合着发出的湿黏响声。
α张口叼住了β青年的臀尖肉,用唇齿厮磨。池焱的身上并不需要金银珠宝来做装饰,自己给予的爱痕才是最能展现他魅力的饰品。戚守麟舔舔下唇,盯着自己刚在他臀尖肉留下的印记。若把池焱比作一张画布,那这画布之上早已画满无从下笔,可戚守麟这个贪心的画师总想方设法在哪里能再添一笔。
他抱着池焱的屁股又去舔池焱的后穴,池焱这回连润滑剂都没用多少,插着插着就自己泌出了爱液,虽然不像Ω那样丰沛却也绵绵不绝,无论戚守麟什么时候想要做了,里面都潮润得像一片沼地,随时能很好地配合他的插入。“那一定是因为我们非常契合的缘故,”戚守麟安慰担心做得套多自己是不是后面漏了的池焱,“这还不够,哪天小石头用不上润滑剂了才好呢。”彼时池焱听了他的话,脸上臊得一阵红一阵白,真如戚守麟说的那岂不是比Ω还能发水。
舌头扫过穴口那圈微嘟的软肉便往更深处去了,虽比不上更为灵活的手指却比手指柔软,比不上阴茎能挺入更隐蔽之处却比其更为灵巧。一边照顾着细密层叠的皱襞,一边从这些淫肉中攫取淫汁蜜液。勾、挖、舔、挑……用尽了舌头能用的手段。池焱在迷蒙中被舔得呻吟不止,戚守麟抬眸见他甚至自己摆动起腰来,便愈发深入地舔弄。
池焱的呻吟、池焱的体温、池焱的气味……池焱的一切对于戚守麟来说都是绝佳的催情剂,可池焱能轻易勾起他的所有欲望又无法像Ω那样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有时候戚守麟在想,池焱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家伙,他让自己如此着迷却不能简单得解,需要万般耐心的滋养才能从顽固的石中蕴出蜜来,没有这点独属于池焱的甜,将会使他一生都在憾恨中渡过。
池焱再怎么顿感,都被舔到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深处也该醒了。当他终于反应过来戚守麟在做什么的时候,赶紧反手去推他的脑袋,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么又舔那里……”α置若罔闻,像啜饮着一只饱熟多汁的浆果。池焱前面一时半会是再射不出来什么了,可后面还能淌水,蕴含信息素的爱液自然成了α攫取的对象。
“再、多给我……”戚守麟放开他的屁股压上来,池焱从他那里尝到了精液和淫液混合的味道,那味道并不太好可池焱也已经习惯了。戚守麟为他口交,又过来和他接吻亦是常态。这种原始的带有强烈性意味的味道让人头脑自然而然地回忆起肉体的快感,调动全身肌肉配合想要再来复现这种感觉。池焱在与戚守麟缠绵的深吻中,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肢,如同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接纳了他。
两人前些天剃去耻毛的下体如今又长出了一点短短的毛根,戚守麟甫一插进来池焱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交合处毛刺刺的,甚至随着性器的深入那种刺痒感跟着一起进到后穴里。像数只小蚂蚁在蛰咬他里面的穴肉。
“停一下!戚守麟,停一下!”池焱被刺激得清醒许多,哀哀唤着α的名字。可在戚守麟听来,他喑哑又无可奈何的语调像是求着自己更加用力。阵阵刺痒带来的异样快感,让池焱忍不住乱蹬乱抓,他努力使自己放松但娇气的肉穴经不起这么个操法,那短短的毛根折磨得他又哭又叫,只想从戚守麟身下爬走。
α手脚并用,再以自己强壮的身躯压制住β青年,阴茎完全没入就差将两颗睾丸一起塞进去。“别走,别走……池焱。你又要丢下我了吗?我请求你,请求你……”戚守麟的喘息声与颠三倒四的断续话语源源不绝地传进池焱的耳中,他的耳朵充血红得透亮。池焱知道他大概是又因上涌的情潮产生了意识混乱。
“我没有走,”β青年叹息般地说,“我就在这里啊。”他捧着戚守麟的脸,发现对方竟然流泪了。池焱何曾见过戚守麟流泪,这张脸上纵然会显露失落却从不会将脆弱暴露得如此彻底。而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池焱不再躲避了,他环抱住戚守麟任由他将害怕失去的惶恐转化而来的欲望加诸自身。想要通过肌肤的接触、肉体的交缠来确认对方的存在,这样纯粹又直白的举动并无任何过错。池焱被插得频频挺腰,毛根如小刺一般每抽出来一寸便要倒刮着里头的淫肉,让池焱放松也不是夹紧也不是,只得这般不上不下地吊着。原本以为早已射空的精囊又颤巍巍地挤出些稀疏的乳白液体。随着身体的律动,稀薄的腺液甩得两人腹股间一片湿黏。
池焱低低呜咽着,抓住自己萎靡的阴茎试图将不受控制的铃口堵住,免得它再流出更多令人羞赧的腺液,分明已经出不了精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淌着下流的液体。可谁知戚守麟在此刻退至只余一个龟头在里面,又重重地插了进来。
β青年毫无准备,蓦地只觉下腹骤酸。“嗬呃……啊啊啊!”拇指堵住的铃口处有什么东西瞬间迸射而出。
他竟然是被戚守麟操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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