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回荡着动情的呻吟与喘息,皮肉碰撞与汁水搅和的淫靡之音。
不知何时司淮挣开了束缚双手的绸带,抓着祁望的腰身,胯部强势上顶,巨物大开大合干进骚穴,淫汁飞溅。
司淮太了解祁望的身体了,无需看他头顶上冒出来的透明框,也能够精准找到祁望的敏感点。
龟头强劲捅开肠壁,找准最深处的软肉后,毫不留情发起进攻。
祁望骤然一颤,腰肢软塌下来,喉间发出黏软的呻吟:“不……老公~司淮,那里不行……”
“不要……唔啊!太用力了……”
他嘴上说不行,手却半点没松,死死拽住司淮的衣领不放,从乳尖到屁股,紧紧贴着司淮,跟个粘糕似的。
在床上的祁望总是格外乖顺,解开了外层的盔甲后,内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浑身泛着薄红,目光灼灼的样子令司淮有些发怔,过去这么久,他似乎还是没怎么变。
眉眼间的少年意气经年沉淀后,如滚烫的星河,灼烫得司淮不知所措。
当初他确实对不起祁望。
祁望的爱是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司淮不是。他的心早已被分成很多瓣,给祁望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片。
在外人看来,他似乎总在包容祁望,但司淮心知肚明,祁望爱他更深。
在祁望思考和他的未来时,司淮却早已为这段感情画下了句号。
司淮不是不爱祁望,只是责任远比爱祁望重要,他不可能为了祁望,把司离扔在国内,跟祁望远走高飞。
在祁望看来,便是在热恋期毫无征兆地提出分手,甚至分手理由也给得敷衍极了。
大抵是祁望的目光太灼人,司淮翻身压住祁望,手掌遮盖他的眼睛。
司淮的唇印在祁望唇上,舌尖娴熟叩开男人的门齿,温柔坚定地拽住对方的舌尖沉沦缠绕。
祁望指尖都在发抖,眼眶不由自主地泛起热意。
他等这个吻,太久了。
细窄的穴口被鸡巴撑开,肠道在巨物进进出出的套弄中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殷切地迎合肉棒的侵犯,龟头破开层叠挛缩的肉缝,重重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
祁望直接被顶得颤抖起来,绝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漂亮的腰线抖动着不由自主想要逃离,却被牢牢钳制在腰腹部的手掌里。
他的身体就像是专属于司淮的性玩具,只需司淮随意操干,就溃不成军。
莹白的身体泛着瑰丽的色泽,尤其是被摩擦过度的骚穴,与祁望的面庞呈现出同样惊人的艳丽。
“老公……呜,不要~”
太深了,太多了。
干涸多年的土地突然被灌入大量腥咸的海水,鸡巴裹挟着湿烂的淫肉丝毫不讲道理地肏入极深的穴心。
他的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呻吟断续从嗓间溢出:“嗯~够了,司淮……”
祁望眼角溢出极度欢愉的泪,打湿司淮的掌心,司淮的指尖被这泪水烫得一蜷,放了下来。
大掌挪到祁望敞开的领口里,肆意抓弄漂亮结实的胸膛,又捏住顶起衬衫的乳头,揉拨亵玩。
欲望得到满足的祁望并没有适可而止,头顶的文字也从【想被老公玩奶子】变成了【想被老公吸奶子】,司淮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真是贪婪的小狗。
不知这只淫乱小狗,能否承受住贪婪的后果呢?
他倾身俯下脑袋,吮住他敏感的红晕,硬挺的奶头甫一入口,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对待。
齿尖轻扯着奶头厮磨啃咬,微疼又刺激的快感流向祁望的四肢百骸,他搂住着男人的脖颈,仰起头颤抖喘息:“嗯……!”
不得不说,祁望确实有一副好嗓音。
是少年与青年感结合在一起的音色,如夏日冰块撞瓷碗,清冽如玉。
从前司淮便极爱听他压抑不住地剧烈喘息,被肏干得在他耳旁软着嗓音喊老公。
既诱人又放浪。
桀骜不驯的野马终是低下了头,翘起淫荡的屁股等待主人鉴赏。
“嗯啊……老公用力吸~”
祁望叫得放浪,两条瓷白结实的大腿,充满占有欲地交叉锁住司淮的劲腰。
敏感的奶尖被男人舔吻,掌心热烫地掐着他的腰身,手心一路从脊背向上抚摸,速度极缓,最后停在祁望的发尾与脖颈处。
司淮就像是抚摸乖顺的小狗那样,不轻不重的摩挲,不带一丝色情之意,腰腹却挺得又深又重,鸡巴毫不留情贯穿骚穴。
后颈的皮肤烫得像要融化,祁望被扼住要害,想要挣扎,却又被腰间的手牢牢按住,奶头还被惩罚般咬了一下。
奶头被吸肿了一圈,被津液润泽过的乳尖饱满透亮,不堪重负的奶头轻抖一下便在白皙结实的胸膛流下一道色情的水痕。
司淮用力按下祁望硬实的乳头,直至内陷在乳晕里又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