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个头!
宋眠恼羞成怒,挥拳朝着陆宵鼻子砸去:“老子给你点教训!”
两个人瞬间扭打起来,彼此都下了狠手,毫不留情。宋眠出手快而准,但训练室里学来的套路太过学院,终究没有真实搏杀的经验好使。两三下后,宋眠再一次落败,被陆宵反扭着手压到了门板上。
呼哧……呼哧……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宋眠的脸被挤在门板上,被粗糙的木头磨得发红,他视线受阻,越发用力挣扎,把门撞得砰砰响。陆宵皱起眉头,倾身朝前,胸膛贴紧他后背,将人禁锢住,抬起膝盖,大腿卡进宋眠两腿之间:“老实点!”
宋眠腕间一凉,扭头去看,发现陆宵正垂着眼,用跳绳绑自己。
又要把自己拴起来关着?
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开,又惊又怒,偏偏挣扎不脱,不自觉拔高了音量:“放手!”
“我叫你放手!”
绳子又绕了一圈,勒紧。陆宵半个眼神都欠奉。
“陆宵。”宋眠咽下一口唾沫,强撑着镇定道,“现在把我放开,什么事都没有。否则我弄死你全家,我知道你的底细——”
陆宵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好像被他虚张声势的威胁吓到了:“你知道什么?”
“我生病的妈,还是那个天天喝酒打人的赌鬼。”
陆宵轻笑一声,重新动起来,拉紧手里的绳子:“你去弄死他们吧,我已经忍很多年了。你杀一个,就是帮我减轻负担,也不会有人骂我不孝顺。”
“谢了。”
宋眠呆呆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陆宵的回答竟然是这个。
陆宵打好最后一个结,将宋眠双手死死绑住,终于空出手。
余光中,陆宵高高抬起手,宋眠下意识以为要挨打,身体一蜷,连眼睛都一起闭上,脖子却被突然掐住。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宋眠的耳垂被温热口腔吮住,随后蓦地一痛。
“啊——”
利齿刺破皮肤,伤口处顿时冒出血珠,随后被舔走,宋眠猛地一抖,睁开双眼,反射性偏过头,还没有拉开和陆宵之间的距离,耳垂又被一口咬住。
干燥的嘴唇贴住柔软的肌肤,耳垂那块软肉被叼在唇齿间缓慢地磨。宋眠浑身僵硬,像是被摆到砧板上的肉,一动也不敢动。
“你……唔嗯……嗯……”
细细密密的痒意从那点扩散开,他轻促喘息,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脊椎开始不受地抖,连声音都变得含糊。
“别舔了……嗯……嗯……别、别……”
宋眠满脑子空白,即使感受到抵在腿根的硬热性器时大脑也一阵阵发懵,直到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往双腿间摸去时,一个念头突然炸开。
他哆嗦一下,像是野外突然察觉到危险的小兽,慌得猛然弹起,不顾一切地挣扎大骂:“滚、走开、别碰我……啊啊啊!”
陆宵抬起他一条腿,将两根手指刺入了干涩的女穴中。
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所有的声音和动作在一瞬间全部凝固了。宋眠额头抵着门板,紧咬嘴唇,眼角的睫毛被打湿了。
“我操你——”
他骂了句脏话,语调却是软的。
痛。
那条肉缝太窄了,没有任何前戏,连吃进两根手指都勉强。
陆宵还在往里面捅。
紧窒的穴肉一吸一吸,乖巧地吮着手指,深处泌出的淫液却不够多,嫩肉没有一点缓冲,贴在粗糙的指腹上,陆宵稍稍勾动手指,疼痛和快感太过鲜明,就像用砂纸直接在神经上拨弄打磨。
生理性泪水不自觉流下,宋眠的膝盖死死顶着门板,努力吸气,说不出话,嘴唇不停地抖,陆宵掰过他满是水汽的脸,顿了顿,不满意道:“哭什么?下面水都没有,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