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窦总。”
这个声音实在太有辨识性了,戚莽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对面到底是谁。
如果他没有记错,窦锡已经结婚了。
若说在知道这个垃圾是谁之前,戚莽只是想砍了他的子孙根,现在他恨不得把窦锡直接扔进绞肉机绞成碎屑。
真他妈能耐。
手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手机,另一只手抓住戚隗的腰,胯下打桩似的重新顶撞了起来,飞溅出不小的水声和皮肉相碰的啪啪声。
戚隗被操的神志不清,只会翘着屁股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一个劲嘬吸,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喘,累到困意直涌却只能被体内浪潮的快感折磨着。
“……不要了…啊!嗯…让我,让我睡觉…”
身上的那些浅淡痕迹早就被戚莽给用新的覆盖掉了,身上重新被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铺满。
在戚莽话落,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
戚隗被按在沙发上狠操的声响并不小,此时此刻全都被手机收了音,传到了窦锡耳朵里。
——
窦锡的车停在了戚隗工作楼的楼下,他坐在驾驶座上,周围只有路灯和不时开过的车会闪烁灯光。
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随着灯光的闪烁明明灭灭,凌厉的让人心慌。
接通的电话那边浪荡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喘交织成一片,在这边安静的地方听的无比清晰。
对面的电话突然挂断,紧接着一个视频电话弹了出来,是戚莽用自己的手机打来的。
他们身为合作方互加过联系。
窦锡接通了视频。
很快,一片漆黑的界面浮现了对面两个人淫靡的一幕。
“好累…啊啊啊停不要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父亲操的你不爽吗?”
戚莽完全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对着下边那口软穴狠操,视频的摄像头晃的很厉害,但依旧还是让窦锡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咕啾咕啾——’
‘啪啪啪’
视频里,黑猫般的青年衣服被扒去大半,完美的线条使这具身体挨操的时候总能晃出让人心生恶念的淫乱弧度。
这具性感到恨不得让人一操再操的身体上,那些之前被自己印上去的痕迹此时此刻全都被新的覆盖,强势的向窦锡发出了挑衅的信号。
那根狰狞的性器就这样一下一下凿进了前不久自己刚刚拜访过的秘穴,撑的那娇小的穴口变成了那根入侵者的形状,委委屈屈的被操干出了白色的泡沫,糊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要落不落。
青年被按在沙发上,顶的身体不断的往前,难耐的手指扣在沙发上,指甲盖都泛着白色,分明的骨节绷紧了,那可怜的模样就像让人好好抱进怀里疼爱。
窦锡看不到戚隗的脸,却能听清他的浪叫呻吟,哑着嗓子祈求,彻底变成了一直只会在男人胯下摇屁股的发情母猫。
“父亲…父亲呃啊嗯……!”
“真的受不了了,停…嗯停啊啊啊啊!”
那根硕大的鸡巴一直在他的穴腔内肆虐,顶开他的媚肉再抽出,再重新顶开,强烈的异物感和快感让戚隗眼前的白光冒个不停,爽到在濒死的边缘试探。
“呃啊啊啊好舒服…!!”
“嗬嗬…啊哈啊……!顶到了…!”
这口紧致的秘穴窦锡是尝过的,他的鸡巴被那口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包裹住嘬吸,操这只淫浪黑猫的时候,窦锡就只感觉到了,软,香。
压在他身上操干的时候完全不想抽出,鸡巴就像是找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插进去就上了瘾,让他欲罢不能时时想念。
甚至在和安婄婄同床共枕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戚隗,还有戚隗被他操的模样,还有他在他身下苦苦压抑着呻吟不敢让安婄婄发现他们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