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把衣服脱下来。”
哪怕腿再软戚隗咬咬牙也就撑过去了，但他这一身衣服，特别是西装外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窦锡除了身上多了些褶皱，全身上下整整齐齐。
妈的，人模狗样的畜生。
戚隗已经在窦锡身上快把自己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完了。
“嗯？戚老师要我的衣服干什么？”
他明明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拿着那件外套根本没法见人，但还是非要装作很惊讶的犯个贱。
扬起一个假笑，“不给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窦锡举手做投降状，笑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戚隗，在他甩刀子的眼神里凑了过去，“戚老师第一次穿我的衣服的时间，我一定会好好牢记的。”
语气非常认真，还拿出手机念了一遍日期和时间。
戚隗：“……”他只是拿来包一下他的外套。
‘啪——！’
爽了。
——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戚莽的办公室，这路上收获了不少奇怪的眼神和惊呼。
纷纷猜测他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去打架了，搞得这么狼狈。
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小戚总的衣服有些凌乱，窦总的西装外套被小戚总裹成一个球抓在手里。
但凡他两有一个是脸皮薄的，就直接找个自己喜欢点的楼层就下去了。
“啊！窦总你的脸上怎么了？”
“没事，脸痒自己打的。”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戚隗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要不是腿软他真的恨不得过去直接给窦锡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