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后座上。
窦锡和戚莽左右把戚隗夹在中间,大腿上被他们两个一边一只手给占据了,拉都拉不开。
三个人都身高腿长的挤满了后边的座位,大长腿委委屈屈的缩着,整个空间暗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闻殷颂坐在驾驶位上,手腕上带着表,修长的手指扣在方向盘,表面上看不太出来是什么情绪,心底却异常低沉。
美好的双人行硬生生挤进来两个电灯泡。
而对于窦锡和戚莽来说,闻殷颂就是来跟他们抢白菜的猪,恶劣至极。
副驾驶是空的,后视镜清晰的映照出了后面的情况。
除了戚隗,其他三个人的视线在后视镜上滋啦的冒着电花,再感觉到了晦气的移开视线。
早上被窦锡折腾完,戚莽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闻殷颂就打了电话过来,窦锡给接了,然后这两个人全都把工作往后推了,厚着脸皮硬是把这趟行程弄成了四人行。
那时候闻殷颂替戚隗开了副驾驶的门,结果就被另外两个架着坐进了后座,左右护法似的把他夹在中间。
闻殷颂的话不多,但沉默着关上车门后戚隗可以很明显感觉到气压低了许多,歉意的笑了笑,用眼神警告了肆无忌惮的两个人。
戚隗的长相很浓颜,瑰丽矜贵的眉眼压低充斥着警告的时候涌着难以言语的魅力,猩红的唇瓣抿紧,傲然而高贵,羽睫煽动间似乎回到了窦锡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
浑身都开始燥热,在早上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火烧的更加旺盛,在戚隗和戚莽的眼皮底下顶起一个帐篷。
“……”
微妙的气氛诡异了起来,戚隗青筋一跳,友好的把手握上去和小窦锡打了声招呼,然后在窦锡惊喜的眼神中狠狠一掐。
随地发情的泰迪最好就是物理阉割。
“唔——!”
车身猛的一晃,疼狠了的闷哼在静谧的车内十分突兀。
闻殷颂身体一顿,从驾驶座回身,就看见疼到绯红都有点上脸的窦锡,手握成拳抖着放在大腿上,一副想捂又不敢捂的样子。
后视镜过于有限,他看不见戚隗他们的动作。
“怎么了?”
戚莽心情舒畅的拉过戚隗碰了窦锡的手,拿出纸巾一点点的擦,再仔细的摩挲过每一个骨节。
戚隗扬了扬手,“没事,他有点隐藏疾病,现在是犯病了,过会就好了。”
“不是要去挑选宠物吗,我们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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