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后还观察过他们的神情。
毫无破绽。
“符霖锦符霖恩身边有没有什么女人？”
闻殷颂道，“夏琳？”
窦锡本来没打算在闷包这里得到消息，只是顺便问一句，结果闻殷颂还真知道？
“这处地产隶属符氏的，合作的时候听过一些。”
其实闻殷颂和符氏没有地产方面的合作，只是在后面隶属的子公司有过一些接触。
但扛不住派过来的人，是个符氏万事通。
就连符氏小公子的私事都悄悄来上了一嘴。
但也知道分寸，这些事知道的人不多。
窦锡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过去，很快就把夏琳的资料传了过来。
指尖在略过上面的介绍后顿住。
……以前的长相和现在的长相区别较大，但没有查到任何整容费用的流通。
还附上了两张图片。
讲不通，真的讲不通。
窦锡将手机暗灭后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不对劲地方。
符霖锦符霖恩身上的香水味，女人。
他和戚莽不受控制的反应，戚隗莫名之下的药效。
调查资料上，两张夏琳照片面容的变化。
女人，夏琳。
前后的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窦锡扶住金丝眼镜。
将手机界面推过去给闻殷颂，跟他说了这些不对劲的地方。
“合作？”
“也许我们应该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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