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建被贬谪两个月后,云英随着云梁建去了任上,而林博文下场应考,被点为探花。林知府也被调任回京,一家人在京中团聚。
林家主母唐朝露坐在主位上,向儿子介绍身侧的俏丽少女:“这是你表妹白梅,近日要在咱家借住,她呀,最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你可要多多关照她些,出门赴宴可别让她被欺负了去!”
林博文看着表妹白梅,这个表妹人如其名,看上去淡雅恬静,一身白色梅花烟罗裙衬得气质清雅不俗,声音也清淡悦耳,似是林间清泉。
她轻轻附身行了一礼,向表哥问候:“表哥万福,近日多有叨扰,还望表哥多多包涵。”
“无碍,你在府中不必过于拘束,只当是自己家一样。需要什么只管提就是了。”林博文对这些女人无甚旁的感觉,只是母亲要求,他也不会推拒就是了。
会试与殿试刚刚结束,京中聚集了各地的学子文人,各类文会诗会赏花宴四处举办,白梅便是来京中参加诗会、拓展人脉的。若是能找到一位合心意的夫婿,那自是更好。
可是这般参加了几个文会,白梅却连一个也没瞧上,眼看文会越来越少,要是再不快点找个夫婿,自己就要回家被母亲拉着随便配了人了。
“这也不能怨小姐您呐,那些所谓的文人,要么是皮相不行,要么是学问不行,要么家世不行,要么是都不行。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白梅的丫鬟彩月安慰道:“要我说,这林家嫡公子倒是个人选,家世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林家主母还是您的姨母,嫁进来也不必受婆婆的气。林公子还是您的表哥,不是都说嘛,表哥表妹,天生一对。”
“我就是怕,表哥不会接受我…”白梅明显心动了,可是又有顾虑。
“这有什么!男人都一样,您就如从前在丰州一般行事,大少爷必定不会拒绝,说不定还会心生愧疚。若是能怀上,那就更好了,不怕他林家不认账!”
晚上,林博文照例泡在汤池里闭目养神,一个丫鬟穿着全透的淡粉色薄纱,一身嫩肉若隐若现,跪在汤池外为林博文搓洗按摩。
林博文一伸手就抓上了丫鬟问春的嫩奶,隔着薄纱抓捏,偶尔还吃吃奶头。问春挺着奶供少爷玩弄,下面逼水一个劲地流,沐浴的热汤也沾染了逼水的骚味。
只是男人对丫鬟的春情视而不见,只是享受着丫鬟的肉体侍奉。
沐浴完毕后,一身嫩绿薄纱的丫鬟问夏捧来干净衣物,伺候少爷穿衣。问春忍耐着体内的骚痒,恭敬地跪在后面。
“行了,今天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是,少爷。”两个丫鬟恭敬回话。
虽说不用伺候,问春和问夏还是要在耳房候着,以免少爷突然来了兴致。问春被少爷玩得体内骚痒,一回到房内,便找出个粗大玉势来抽插下体,给自己解痒。
林博文走进房内,闻着淡淡的松木清香,神态悠闲,身心放松。
可是在这幽香之中,却混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甜腻气息。
林博文心中已有猜测,顺着甜味走向雕花大床,却见床下散着两只小巧的芙蕖绣鞋,青色帷幔内似有人影晃动。
“嗯……好难受……呼…”
“好热…好渴啊……呜呜……”
掀开帷幔,却见床上躺着一女子,乌发散乱,簪钗斜戴,面色潮红,香肩半露。两只嫩白小手紧紧抓着身上的珍珠白锦罗裙,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地微微喘息着;两只罗袜也早被蹬掉,赤裸小脚直接踩在绸面被子上。
再细看那人,不是表小姐白梅却又是谁?
林博文说吃惊也不吃惊。白梅会勾引自己虽然不无可能,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真的会踏出这一步。说到底,她根本就不了解林家人,不了解他母亲,也不了解他本人。
反正这种事他也不会吃亏,便是玩玩她,也不算什么。
思及此,林博文摆出一副关怀神情,假惺惺问道:“表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发热?看你脸色不大好,我去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白梅见表哥如此热心善良,心中决心更加坚定几分,连忙娇怯怯叫道:“表哥不要啊!若是、若是叫了大夫,见你我二人同处一室,表妹怕是名节有失…而且我这病,大夫,大夫也是治不好的……”
“啊!的确如此!是表哥唐突了。”
嘴上这么说,林博文心中却更加认定,白梅就是一个来送逼求操的婊子。怕失名节的女人,大晚上衣衫不整、满面潮红地躺在男人床上?
心中虽不屑,做戏还是做全套。林博文也想看看,这个表妹到底排了一出什么戏码。于是他便配合地继续演戏。
“这么说,表妹对自己病症似是有所了解?这般又不能叫大夫看诊,表妹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林博文惯会装模作样,白梅还以为他是真心为自己焦急,担心自己的名节和健康。明明只是为了林家的权势才不得不走这一步棋,可是白梅却控制不住地春心萌动,为这个俊朗体贴的男人而心动。
“是……唉……表哥,这,这让表妹如何能说得出口!”白梅面色更加绯红,低着头,面露难色。
“表妹别怕!表哥保证,今日之事决不外传。说来也巧,今天我没让人近身侍奉,这屋内只你我二人,也不必担心下人们嚼舌根子。”
林博文信誓旦旦,接着又说:“表妹若是需要表哥帮忙,也只管说来便是。”
白梅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几次嘴,才将原委缓缓道来:
“表妹今日去赴文会,就是那望月台上的诗文会。谁知、谁知那定国公府的季三公子,竟然欲行不轨,还在表妹杯中下药!”
“多亏了彩月心思机敏,及时提醒,才没有酿成大错……纵是如此,我也不小心饮下几口带着药的茶水。想是药性不足,当时并未发作,可谁知回府之后,身体愈加燥热难耐…”
“我也本想寻个大夫来,解了药性也就是了。可彩月认出,那季三公子下的药,乃是其中最烈的一种醉蝶。女子中药,身体会散发甜香,而且无药可解…除非……”
未尽之言,二人心照不宣。无非就是要男女交合才可解药。
这醉蝶,林博文也不陌生,正是花楼中老鸨龟公调教美姬所用的春药中的一种,确实只能通过交合而解。再加上制作不易,所以极难获得。
而白梅不但有这种药,还能狠下心给自己用药,可见其心之坚。又或者说,这种伎俩,对她而言并非是头一次?
看着床上喘息的少女,林博文胯下鸡巴硬了起来,白色亵裤撑起一个大包。等他把鸡巴插进这婊子逼里,就知道她是不是个爱使手段,勾引男人的荡妇了。
“表哥!现如今,也只有你能帮帮表妹了……”说着,白梅把脸越埋越低,害羞一般将头埋在被子里。
“这…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这般了…只是,还望表妹不要怪罪…”林博文虽然满脸犹豫,却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表妹的求欢。
“嗯…不会的。比起那季家公子,表哥真是好了不知千倍万倍!能和表哥…表妹无甚怨言。”
“呼……那就…表妹,得罪了。”林博文似是深思熟虑,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而白梅偷偷看着林博文纠结的俊美面庞,一边为计划的顺利而高兴,一边为林博文的“体贴负责”而心动,暗暗期待着与表哥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