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华无法,只好回道:“是,窑子里的都是卖逼的贱婊子,贱婢也是卖逼给爷爷们插,给爷爷们受用的。”
看珠华顺从,李正文心中满意,又让珠华磕三个头,到旁边儿捧着奶子跪着,看向最后的桃仙。
桃仙粉面含春,笑脸盈盈,粉缎提花裙内的亵裤而早被逼水浸了个透。不为别的,只因为桃仙儿自认是以色侍人,平日里最瞧不上珠华的清高傲气,看珠华吃瘪心中畅快;再一则,桃仙也爱这粗俗下流的淫言秽语,方才李正文几句粗话,说得桃仙春心荡漾,眉目含情,下体乳尖酥酥麻麻,恨不得让男人抠弄一番。
桃仙情态,李正文如何不知?只是让她跪着回话。
“回爷爷的话,奴比月依姐姐小两个月,也比珠华姐姐更小一岁,故不比二位姐姐博学多才,去岁才来楼里,只学了些小曲儿。爷爷们也有爱听的,赏个面子,也常去作陪酒。”
“如此看来,你倒是个最小的妹妹了……你会些什么陪酒法子?说来听听?”
桃仙当即磕头回道:“回爷爷的话,奴曾有幸,陪侍过一位官爷爷的酒席。那位官爷爷点了奴并五位姐姐作陪。”
“奴姐妹六人陪侍席上,一人抚琴,一人唱和,一人配舞,一人侍酒,还有两位姐姐在席上,表演女子之间的磨镜之道,供官爷爷观赏把玩。”
“官爷爷性致起了,随随便便就可将阳物入进奴姐妹六人的逼里。姐妹们被鸡巴入着,表演却是不能停的。奴便一边被鸡巴入着逼,一遍唱着曲儿,官爷爷入一会,便抽出来去入其他姐妹的逼。”
“磨着逼的两位姐姐也停不得,只好在官爷爷鸡巴上磨逼,磨一会儿,官爷爷要入了,才让另一个下来,给官爷爷舔卵子。我们姐妹六人被官爷爷入了个遍,官爷爷还给奴姐妹们赏赐了阳精和尿水,都被我们姐妹混着酒,各自用嘴喂着吃了。”
“这倒有趣。也不知是哪里的官,倒是会玩。”
“奴听闻,这是最近京里流行的风尚;是从定国公府的三公子那里时兴起的。这位爷爷最爱看两个女子磨逼的淫态,据说,就连这位爷爷洞房的时候,也有两个姨娘一同磨逼助兴呢!后来传着传着,便要愈多的女子服侍表演,才好让爷爷玩得尽兴。”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桃仙磕头:“奴不敢,都是那位官爷爷说与奴姐妹们的,也是让奴姐妹们有个准备。后来果然又有几位爷爷点了许多姐妹,也是这般玩法。”
李正文点点头。虽说柳州的花楼乃是天下一绝,各种时兴玩法也多出自柳州的花楼,不过京中毕竟多权贵纨绔子弟,想出些新玩意来也不足为奇。
“这倒不错!不过今日止点了你们姐妹三人,只好两个来演,一个来陪。”李正文淫邪的目光在地上的三位少女身上梭巡。“月依妹妹最是贴心懂事不过的,便来陪酒好了。你二人便来演上一演,演得好,爷爷也赏。”
三女得了吩咐,纷纷磕头谢恩。月依被李正文拉在怀里倒酒,倒一杯,含在嘴儿里暖热了,才嘴贴着嘴哺喂给李正文。
二人在这边吃嘴吃舌,那边珠华与桃仙也贴到了一起、两张艳若桃李的芙蓉美人面挨得极近,嫣红唇瓣儿贴在一块儿亲吻起来,两根小舌也伸出口外纠缠在一起,吃的口水直流,啧啧作响。
吃着嘴儿,二女眼神愈发迷离,似是情欲涌动。珠华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净,露出一身白嫩嫩的皮肉来。桃仙看到珠华水汪汪的下身,登时打趣道:“好姐姐,没有男人鸡巴吃,姐姐下边嘴儿都馋得流口水了!”
珠华也不矜持,分开两腿露着个逼,娇笑着回嘴说:“还说我呢!哪个小蹄子,看见男人就夹着腿走不动路?陪爷爷说了这会子话,你这裤裆怕是发了大水罢!”
桃仙性欲勃发,被这么一调戏,下身的骚洞像个泉眼儿似的,骚水儿止不住地往外淌。偏桃仙年龄最小,接的客却最多,也是最淫骚的。两只眼珠一转,开口道:“好姐姐,今儿个不如便先隔着裤儿磨,看谁出的水多,先把裤儿浸湿透了,好么?”
“咱们姐妹裤裆,先前磕头时不就湿透了?哪儿来的干净裤儿给你夹在中间磨?”
“这个好办,”桃仙光着屁股又磕头求起一旁端坐的李正文:“好爷爷,求爷爷赏赐罗袜,奴姐妹二人许久不得男人宠幸,心里已是旷得久了,便是爷爷罗袜,也强过奴姐妹二人独自寂寞。”
李正文享受着少女月依的尽心服侍,心情畅快,十分痛快地让月依将两只袜子都取了来。男子脚大,一只袜子的布料倒与二女小小亵裤一般大小。
桃仙拿了袜,先贴在自己下体,又跪在珠华腿间,用自己下体去贴珠华下体。两个少女阴部隔着一条男人的袜子贴在了一起,互相挤压摩擦起来。
“唔嗯…哦哦…好湿,好多水儿啊·····好妹妹,再磨快些!姐姐骚贱逼好痒!好痒嗯嗯嗯!”
“姐姐骚水真多,这袜子已经湿透了!”
“真胡说!嗯啊哦哦!哪里就是我一人的水儿了,妹妹下边也流的欢呢!”
“啊啊嗯嗯…姐姐怎么这么骚啊?光是磨逼就骚成这样?”
珠华媚眼如丝,两只手抠弄着骚奶子头,用又骚又腻的嗓音回道:“妹妹那里知道,官家小姐平日见不到外男,骚贱逼痒了,也只能求丫鬟姐姐们帮忙磨一磨解痒。”
“后来到了楼子里,才知道这男人鸡巴的妙处,可姐姐几日都没吃鸡巴,又没有姐妹来磨,可不是痒死了么!”
桃仙挺动下体:“所以说,还是咱们楼子里好,既能时时吃上鸡巴,还有姐妹们抚慰解闷儿,正对了你这骚蹄子的胃口!”
“妹妹说得正是呢!姐姐也是来了楼里,让男人鸡巴给插了,给日弄了,才晓得这事的乐趣呢!从前那些事啊都算虚的,只有男人的鸡巴入进来,那才是真的快活呢嗯嗯嗯!”
二女愈发性欲高涨,忍不住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又来亲嘴吃舌。两个人的舌头在空气间纠缠,溢出的口水都流到了骚奶子头上。
“姐姐舌头好软,好好吃嗯嗯、姐姐上面嘴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也想吃鸡巴?”
“嗯嗯想吃,上面也想吃鸡巴,姐姐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嗯嗯!”
两个青春少女光溜溜地在地上搂作一团,四条腿缠绵扭动,两个逼水四溢的骚逼隔着湿漉漉的袜子贴在一起,头上的珠翠随着舌吻的动作摇来晃去,煞是好看。
另一边观看的月依穿戴整齐,李正文也未脱衣,止从裤里立出来一根粗黑坚硬的骚鸡巴,被月依当个宝似的捧在手里,用唇瓣轻轻吻遍。
“真贱!”李正文兴奋地盯着两个少女一边投入地磨逼,一边淫言秽语不断。“两个贱婊子,没有鸡巴还玩得这么开心!待会哪个贱婊子先高潮出了水,就先让谁磕头求爷爷鸡巴日谁,免得你们又为了吃鸡巴挨操争来抢去的!”
说着,李正文拉起月依,掀起裙摆,就把沾着月依香唾的黑鸡巴整个儿地入进逼洞,抽插起来。月依登时又是满足,又是快活,一股热流一下从子宫里涌出,浇到了李正文鸡巴头子上。
“你也是个骚货,里边出这么多水儿!”李正文不疾不徐地在月依下体进出。两人从正面看倒是穿戴整齐,也不易令人联想到,这二人下边早就屌入着逼,逼含着屌,一进一出地操弄上了。
月依被入着身子,红着小脸,娇滴滴地说道:“都是给爷爷们受用的。奴姐妹们在楼里吃食都有讲究,是要调理身体,为的就是能多出些水儿,好让爷爷们入的顺畅、便利。还有别个楼里来的花魁姐姐,专门来教奴姐妹们房事秘术。爷爷喜欢,是奴最大的福分。”
“确是舒服。”李正文的骚鸡巴入进月依逼里,又湿又滑,又热又紧,仿若是有无数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吮,真个是温柔乡,桃源洞。
这边月依逼里进出着鸡巴,那边的两女却只有两口水淋淋的骚逼。这会子桃仙模仿着鸡巴操逼的动作,湿透的罗袜也扔到一旁,使劲用自己的逼去撞击珠华淌着水的骚逼。珠华躺在地上,也使劲把逼凑上去迎合桃仙。二女的阴唇又磨又撞,弄得又红又肿,逼水被撞得粘稠,连分开时都会拉出白丝。
“呜呜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姐姐的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啊里面好痒!好痒啊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