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放开她!”
徐沉扫了他一眼,重重的压力朝他迫近,张贺死死握住拳头,才没往后退。
徐沉嗤了声:“关你什么事?”
他搂着江听的腰,几乎是半抱半拖着把江听带走。
江听被他掐的生疼,眼尾沁出泪滴,挣扎道:“徐沉,你要带我去哪!你弄疼我了!”
江听被拖进了器材室,满处都是体育器材,看起来又脏又乱。徐沉把她抵在破旧的乒乓球台,掐着她的腰问:“江听,疼吗?”
江听咬着唇,仰着头,眼尾的泪滴不肯滴落。
徐沉紧紧盯着她,眼眸低沉,心底的暴虐不断涌起,他手克制不住颤抖,他想操她,在这个破旧不堪的器材室,把她抵在积满灰尘的墙上,让她哭红着眼,痛苦和高潮同时到极致,他要告诉她,只有他才能让她又痛又爽,只有他徐沉才能控制和给予她所有的疼痛和欢愉,她这辈子都别想着逃离他!
徐沉的指腹抹在她的眼尾,肌肤被摩挲得通红,他冷淡着眼看她。
江听心底没来由的害怕,她低声祈求:“徐沉,我疼……”
求他,朝他撒娇,可偏偏想要降落在别人手心,她怎么敢?
徐沉深深地看了江听一眼,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廓上,听着她慌乱又恐惧的低呼。血液仿佛在沸腾,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想操她,狠狠操她,把她操成一个只会张开腿求操的荡女。
这样他可以理所应当把她锁在家,他不在的时候,小逼空虚地流了一滩水,拿着他的衬衫自慰,把他的白衬衫弄湿得都能拧出水来,连跳蛋都堵不住她的水,给他打视频电话,听着他的声音,对着他的脸高潮,把淫水全喷到他脸上。然后哭着欲求不满地求他快点回去,回去操她,操死她……
徐沉越想血液越热,他捧着江听的脸,手指颤抖,哑着声道:“听听,你可真不乖。”
不乖的小绵羊,是要接受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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