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白没动。
厉锋亲自按下免提键和接听键,带着戾气抬眉。解白没来得及挂断,母亲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白白,你……你还好吗?”
“怎么不说话,妈妈特别担心你。”
厉锋似笑非笑地望着解白,像一只捕猎的兽,盯住自己眼前的小东西。解白眼眶微红,垂下眼睛,泄气一般开口:
“妈妈,我很好。”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尽量不流露出半点哭腔。电话另一头的詹文君倒自己哭了,骂丈夫解昌不是人,又问厉锋有没有为难她?
“……没有。”解白说。
“他……他对我还好,你不要担心。”
一个做不了主的母亲,养出来的娇滴滴软绵绵的姑娘。解白的左手放在桌上,手腕处还残留着早些时候,被厉锋用力箍出来的青紫痕迹。
詹文君问:“那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解白小声说谎:“我有点感冒。”
厉锋嗤地笑了。
顿时一片死寂。
詹文君沉默了好几秒,解白苍白着脸,不出声地求他。厉锋把手指放在解白细瘦的腕骨上,不再使坏。
解白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退缩。最后是詹文君先开的口:“厉锋他……在你旁边?”
“嗯。”
詹文君凄惶地笑了一声,又像是失态:“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新婚夫妻相处了。绵绵在叫我,你照顾好自己。”
她挂断电话。解白手腕挣扎了一下,又被厉锋压制回去。暴君似的男人逼问她:“绵绵是谁?”
“……家里的猫。”
“你感冒了?”
解白怨愤起来,别过脸,不吭声。厉锋加大手上的力度,握着她的手腕,直到发疼的程度。
“张嘴,让我看看。”
解白最后被厉锋捏着脸,强行扳回来,不得不张开嘴巴。她的牙齿像小贝壳一样洁白齐整,舌尖贴着下颚。厉锋看一眼,就想起里面舒服的温度,下腹发热。
但是靠近咽喉的地方,两侧扁桃体肿得跟桃子似的。女孩子果然身娇体弱,不像他,被逼着深喉吞精也能承受得来。
厉锋放开解白。她连忙退开,淡粉色的唇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吃饭。”厉锋哑着嗓子说。
只是吃到最后,也没尝出饭菜究竟是什么滋味。厉锋刻意不去看解白,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白净的脸庞和樱花似的唇色,和她跪在那儿时,仰头承受戳刺被弄得微肿的嘴角。
算了,口活不行就不行。刚好在他的性快感里,阴茎刺激只占很小一部分。他可以用手,甚至晾着自己,单凭后面就能高潮。
解白也可以舔吻他的乳头,或者用牙齿揪着轻轻地磨。他对痛和爽都相当敏感,反正弄到最后,终归都是爽的。如果更淫荡、更下流一点的话,他还能强迫解白舔自己的穴。
那些年里被人踩在脚下轮奸的时候,他们都说,厉锋这人真贱,不像是男的,像个婊子。现在他好好坐在这儿,满脑子都是翻腾的欲念,以及弄脏解白把她拉进泥潭的冲动。厉锋想,确实挺贱的。
但谁他妈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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