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如史子眇想的那般少不更事。
至少,你早已学会扒着墙头,一边喝着他用炼丹炉熬的银耳羹,一边瞅着他自渎。
你晃着腿,你打小就对如何隐蔽自己驾轻就熟;刘辩说,你这么摸过去,可以吓得他心脏都快落进你的手里。
你手里。
你轻飘飘地回想,看着史子眇在内室里脱去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着贴身的轻薄布料遮遮掩掩,脸色羞红。
你第一次看他如此行事的时候的确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胸口是幼女般的弧度,从两点挺立的红果子里流出半透明带白的液体。
似乎是奶水?
那是你第一次看见史子眇的身体,但只感觉无趣又些莫丝许的好奇。你跃下墙头,在隐鸢阁的书楼里泡了四五天,终于在东边最偏僻的角落里,翻到几本薄薄的册子。册子里说,那是女子怀孕生子前后,自然分泌的乳汁。
······你还能不知道那是乳汁吗!
你无语地翻了两页,只想知道史子眇一个男子,为什么也会有奶水。
于是你又泡在了书楼三天,在外人口中“广陵王真是勤奋好学”的连连赞许里,于西边最偏僻的角落翻出一小本薄薄的册子,上面详细地描绘了“阴阳同体”这样的存在。
哦,阴阳同体,你恍然大悟,并在心里把这拗口的名词改成了双性人。
你扒拉开一堆乱七八糟的书丛,分门别类地摆了回去。就像是你在所有人面前都规规矩矩地喊着“史君”,心里在直呼其名“史子眇”。
谁都夸赞广陵王,谁都见过这个规矩的广陵王。
等刘辩来堵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整整齐齐的四面书壁,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那么,你去哪儿了呢?
“唔······嗯······”
“哈、啊······”
你看着史子眇衣衫凌乱地半躺半坐在软榻上,双腿大开地侧对着你这处墙头。白发被他洇出的薄汗给粘在脸侧,眼尾是从未见过的稠艳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