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哈!”军营里的士兵随着操练发出气势如虹的吼声,手中的长枪短剑用力挥动,擦过风的声音猎猎作响。
他们汗流浃背的模样在暮阳照射下闪闪发光,站在高台上的文丑被晃了眼,垂眸偏过头去,瞥向身边专注地打量军队的颜良。
他看到颜良面上如往常一样镇定,然而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昭示着他正沉浸在忍耐中。文丑忍不住轻笑出声,招来颜良困惑的一眼。
文丑笑眯眯地说,颜将军今天辛苦了,天气这么热流了不少汗吧。随后招来旁边的小兵,要了个水壶递给他。
颜良负手而立,紧紧盯着文丑手中的水壶,又看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兵,这已经是今天第六次文丑递水来了。
他叹口气,接过水壶,咕噜咕噜灌下两口,文丑说你好喝多些,给别人留下大半壶算什么样子。于是他抬起手,一饮而尽。
水壶被递回小兵手上,他逃也似的跑开了,生怕文丑找自己的茬,今天已经有一个同僚因为递过去的水没喝完被拉下去打军棍了,实在搞不懂这玉面蛇蝎今天的逆鳞长在了哪里。
颜良哪能不知道今天文丑的心思,从昨天晚上起文丑睡前神秘兮兮地催他,问他还要小解吗还要小解就早些去,他摸不着头脑,很认真地告诉文丑晚上已经不必小解了。
文丑就神秘地说好,明天不要后悔。然后早上到了鸡鸣时分,颜良是被痛醒的,昨晚他久违地梦到了年少时怯弱水灵的文丑,颇多感怀,于是很自然地早晨就起了反应,然而一硬起来,下体便刺痛不已。
他懵然掀开被子一看,却看性器被套上了一个银质的精巧铁笼,根部扣在睾丸上锁住,茎柱处被繁复的花纹覆盖住,青筋只能从镂空中涨出,被勒成一片可怖的深红色,顶端被彻底封盖住,整个龟头紧贴着笼子内部,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龟头现在被压迫成了什么样,估计也是狼狈不堪的了。
文丑被他的声响吵醒了,揉揉眼睛朦胧地看向他,说这么早就起来啦,那你带兵去晨练吧我再睡会。
颜良连忙拦住打算继续躺下的他,吞吞吐吐地问他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文丑这才把视线移向颜良下半身,无辜地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昨天你说你已经不必小解,我疑心你撒谎哄我就给你套上了这个,不然我家的公狗在外面乱尿怎么办。
说罢就翻身窝在薄被里继续睡,颜良愣愣看了自己下半身一会儿,听到鸡鸣叫第三次的时候终于还是起身套上盔甲和长裤,闷头去带兵晨练。
当他拿起巨剑时听到背对着自己的文丑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就带一天先,还请颜将军好好忍耐才是。“
颜良点头说好你快继续睡,晨练后我来叫你,随后就离去了。
早上还算好过,没有文丑在身边,颜良专注地投身于军队中,注意力也并未放在下半身,只在休息时刻抿了两口水,也顺着汗液流出了,膀胱毫无压力。
然而当晨练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仰头看到高台上文丑长发飘扬,笑意盈盈望着他的时候,下半身的触感一下子明晰了,又令他回想起了那个精细的物件还扣在他性器上,心脏也因文丑迎着朝阳闪烁的面容而怦怦直跳。
他早上不详的预感是正确的,文丑今天注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从未在一天内见到文丑对他笑这么多次,每次看到他都要愣神一会儿,然后傻傻地接过文丑手里的水几口就饮下。但一整天的军队日常过去后,到了日暮时分巡查军队时,颜良已经感到自己的膀胱撑得生疼了,走路的时候仿佛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水流在晃动,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口大水缸,挺直脊背不敢动作。
文丑盈盈看着身侧沉默不语的颜良,无论多少次他都迷恋颜良为了他而克制自己的样子,惹得他一再试探,可是他的底线总是比文丑最冒进的想法还要低,欺负狠了的话他顶多就是像现在一样不吭声,木着脸独自消磨一切。
等到晚上,一整天的辛勤操练总算结束,颜良不必再行走或是做其他可能压迫膀胱的动作了,跟在文丑身后回到了营帐。
文丑在他面前脱下盔甲和上衣,露出一身雪白劲瘦腰身,回头看他时却看颜良动也不敢动,立在原地盯着地板,仿佛再动作一下尿液就要涌向阴茎让他难耐。
文丑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身前,自己在床榻边坐下,仰头望着他说:“今天好听话,乖乖戴了一整天锁,是不是在心里抱怨了好久。”
颜良摇摇头,说没关系,没有埋怨你。
文丑伸手轻轻卸去他的盔甲,摸摸他腹部健硕坚硬的腹肌,因为装着一肚子水,已经有些微涨,轻轻一按就能听见颜良的闷哼。文丑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漫不经心地打着转,划过的地方轻微颤动,才能感受到颜良的痛苦。
文丑脱下颜良的长裤,大约是因为天气燥热,他又苦苦忍受尿意的缘故,粗黑的耻毛汗粘在皮肤上,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