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问你在做什么,你也只是挠挠脸颊,说只是好奇,多有冒犯。好在他心不是一点两点的大,你随便同他多谈两句今天晚上要吃浆果吗,他便轻易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苦想哪里还有浆果可以采。
你虽然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乱看了,然而那白黄相间的尾巴一摆一摆,还是不自觉吸引了你的注意,你悄悄又瞥了底下那肉缝几眼,直到他双手将你抱起放到他背上,亲昵地对你说:“那我们就去溪边吧。”你才收回视线。
在他的背上一颠一颠的时候,你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和身下的皮毛,心想,怎么让你遇上了这等观音奴似的妙物。
他实际上对你有一种舐犊之情,自从你们相遇第一日你随口哄他说你是还没长出角的小鹿崽,他心里就当了真,暗暗记下要让你快些长出角和鹿身来,从今往后才好和他并肩走在路上。
他常常自顾自给你抱来一大堆一大堆的草叶,自己嘴里还嚼着几片,纤维在嘴里嚼的嘎吱作响。他把那些草叶都放到你面前,一直往你那头推,叫你要多吃点才长得快些。
你不是不想给面子,你是纯血人类,实在吃不下去这些翠绿欲滴的青葱草叶,你觉得从他身上随便切块肉下来烤了应该也比这些草叶好入口。
所以你往往无言以对,心里挣扎许久才将他们推回去,说你吃饱了吃不下,让他自己多吃些。
他还疑心是你牙没长全,想了想便要将自己嘴里已经咀嚼过的草叶嘴对嘴喂给你吃,就像他在鹿群里看别的小鹿受母鹿照顾一样,你连忙拦住,只说你当真不饿,叫他千万莫操心。
他也只好说好吧,然而眼中仍有几分忧心忡忡,生怕你长不大了。
你实际上已经养成了吃素的习惯,吃些水果蔬菜过活,偶尔在摘浆果时将树上的蝉蛹扒下来穿成串,放在火中烤着吃。一日日下来,实际上精瘦了许多,比起来前更少了几分优渥生活下养出的娇贵,多了几分肌肉线条和野性的不羁,你自己还是对这幅猛女做派颇为心满意足的。
但在他眼里可就并非如此了,他只能望见你的体量好像又小了些,对你硬朗的肌肉视而不见,因此格外忧心。他将附近各个种类的草叶都采尽了也不见得你偏爱哪一种,实在是让鹿郁闷。
你当然不知道他每天愁眉苦脸的是在想什么,鹿的思维毕竟还是太难懂了,他都能因为你穿蝉蛹的时候手重了几分都发起愁来。所以你只依旧同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日,你同他一并觅食到一半,忽觉困乏,大约是前几日夜里转凉有些受了寒,你便同他说你身体不适,想先回去歇着了。
他一听就着急了,小鹿崽的成活概率不高,每次不舒服都可能要命,便想载着你一同快些回去。
你觉得自己也未必到了那种程度,便让他继续在外面觅食,叮嘱他多摘些能吃的果子,别像上次摘了什么色彩鲜艳的毒果回来俩人吃了以后上吐下泻的。
他也只好应下,望着你缓缓走回那条来时的路。
你现在身体很强健,什么不舒服睡一觉都能好个大半,于是你侧卧在你自己搭起来的石板床上,舒舒服服地搂了麻被睡去了,心想也不知道史君晚上又要带些什么怪玩意回来。
史子眇在外采野果,摘草叶,但心里总还挂念着你,嘴里的香甜绿叶此刻味同嚼蜡,未等天黑,他便蹬蹬蹬地小跑回了山洞,直想看看你如今是否可好。
你睡的正香,但看在他眼里就是你病入膏肓,连他跑进来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急急忙忙丢下满怀食物,凑上来围着你打转。
看着你这些天愈发瘦削下去的身体,他感到无措又郁闷,苦苦思索以前在鹿群里那些母鹿是如何照顾小鹿的。
他想,她们会让小鹿窝在自己怀里。于是他爬上床来横卧下,将你的脑袋扶到他身侧。你在睡梦中察觉到那柔软温暖十分熟悉,不自觉地便朝里窝了窝。他心满意足,觉得果然没错。
他继续想,她们会舔舐小鹿的身体和皮毛。于是他俯下脑袋,伸出软嫩的舌头,轻轻舔着你的脸颊,舌尖沿着你的额头到鼻尖,又去舔你微微张开的唇。你感到有些痒痒的触感在你脸上游走,以为是蚊子飞到你脸上来了,便挥挥手想赶开。
他无端被你赶了赶,失落地想这恐怕不行了,于是继续回忆,回忆起她们还会让小鹿窝在自己怀里吸吮乳汁。想到这里,他大惊失色,自己可是公鹿,怎么会有乳汁呢?然而看着你沉寂的面庞,他还是鼓起勇气决心一试。
他挪了挪身子,将腹部藏在绒毛下的乳头袒露出来,那里是平坦的,并无乳房的痕迹,他将乳头凑到正侧侧卧着的你唇边,挺动腰身将其往你嘴里送,双手还担忧地抚着你的长发,期冀你能快点醒来。
他当然没有乳汁,所以你也不会因为吸了他的乳汁而醒来,是他把乳头往你嘴里送的动作太大了,给你脑袋震醒了。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觉自己好像正吮吸着什么,睁开眼就对上史子眇一脸担忧的面容。
你瞪大了双眼,将那填在你嘴里的乳头用舌尖顶出来,撑起身子茫然地看向他:“史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看你醒来,好像精神和平时并无区别,不由得欣喜起来,细细和你解释说:“我看你昏倒在床上,担心的紧,以前在鹿群里那些母鹿都是这样对生病的小鹿崽的,但是这附近只有我一只鹿,我只好拿我的给你试一试……不过你醒来就好啦,乖孩子。”
他兴高采烈地搂着你的肩,拿自己的脑袋来亲切地蹭你,你呆愣着被他蹭了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好笑和热意都漫上心头。
他温柔地对你笑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溺爱你,澄澈的目光直直望到你心底去,你不自觉有些坐立难安。
其实这个时候你应该安慰他说你已经没事了,本来就并无什么大病在身,只是受了凉休息半刻。然后你想到刚才他是如何将他松软平坦的乳房送到你唇边,你就不免一阵躁动,阴暗的心思也滋生出来。
你拍拍他紧贴着你的肩膀,故作委屈道:“醒转了不知为何,还有几分头昏脑胀,怕是病根未消……”
他本来已放下几分心,听你这话又心惊胆战起来,他看多了小鹿嗷呜嗷呜地死在痛苦里,是决不愿意他自己捡到的孩子也要蒙此劫难的。
他捧着你的脸担忧地喃喃,这该怎么办是好,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呀。
你低声诱哄他,说你如今还是人的样貌,自然要吮人的乳汁才作数,这附近也没有其他的,劳烦史君委屈委屈。
他露出困惑的神色,怔怔望了你一会儿,似乎你说的话有多么难以理解一般。他想了想,迟疑着扯开胸前衣物,霎时那白皙的胸膛就在你面前展露出来。
“你说的是这个么?”他询问道。
你屏住呼吸,看着他就这样大大咧咧把前胸露在你面前,那里沟壑流畅,覆着薄薄一层肌理,比寻常男子的胸膛要挺拔一点,看上去似乎还有些柔软细腻。
你紧紧盯着上面两颗茱萸,朝他点了点头。他便松了口气,催你快试试,可别再难受下去了。
你忍不住凑近他的上半身,伸手拢住他的乳根,柔软的乳肉微微向中间聚集,汇聚成沟,透出几分丰满诱人来。你感知到他懵懂困惑的眼神,恶意地揉弄起他的胸前软肉,狎昵的手法令他渐渐产生了些陌生的感受。
你将指节有意无意在哪殷红的乳头上反复刮过,那乳珠便渐渐地硬挺起来,轻轻胀大,撑开了周围的褶皱,变得平滑红润。
他在你手下难耐地扭着上身,埋怨你:“你在做什么呀,好快试试。”
你遂了他的意,伸出舌尖在那乳孔处顶戳,而后轻轻一口咬住,牙关衔着那处向外拉扯,扯几下又一口含住整片薄嫩的乳晕,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挲。史子眇红着脸看你亵玩他的乳头,偏偏自己还以为你在吸他的乳汁,咬牙任由他的乳头被你的舌头在口腔内吸吮、舔舐,绕着乳晕来回打转。
你的手还在他绵绵乳肉上揉捏成时而圆时而扁的形状,口中发出咂咂吞咽的水声,他敏感的乳头被你的舌尖一勾、一含,抿着乳肉舔弄了数次。
史子眇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快感,那快感如电流一般从他乳尖传到乳根,再在全身蔓延开来。渐渐他也失了神,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春情,嘴微张着轻轻喘息,发梢也随着身体的耸动而跟着一颤一颤。
你吸出来了没有呀,他忍不住问你。
正吃着他乳头的你没法回答他的问题,只用着力地将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嘴唇抿着红胀的肉粒往里吮舔,一个劲地用舌尖顶弄他的乳珠,舌尖往奶尖里面戳刺。
他倒是不知道你吸没吸出来,只是感到一股热流在尖端涌动,自以为那就是奶水要出来了,于是埋头一个劲将胸膛往你嘴里送去。
你把他的乳肉舔得一片湿濡,嘴唇吸吮、拉扯着小小的肉粒,感受它在你嘴里变成完全长大硬挺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