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的情绪一直以来都不是十分稳定,心情好的时候就轻声细语,说什么都像是在哄着人一样,对此干吉早已祛魅。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现在,那些怪声就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吼尖叫,张牙舞爪地冲击着干吉的耳膜,惹得他耳鸣阵阵。
干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好像要被张修的指甲撬开一般,痛得身体不自觉蜷曲起来。张修见他已无力抵抗,便将手从他肩头抽出,带出一连串刮擦出的血肉飞沫。
干吉能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吃掉。他不无可悲地想,这也不过是重复自己本应有的命运,到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于是可悲地垂下了头,凹陷下去的眼窝溢出混着血丝的浊泪。
实际上张修没想那么多,他一直觉得干吉把他想得太不近人情了些,他现在的心情实际上更类似在家中的花盆种下一片凤仙花,长了很多年长出来却变成了向日葵,是令人懊丧但却不会催人折去花枝的。
所以他看到干吉落泪只以为是他被扎痛了,这是不足挂齿的,只是他见到血就忍不住去尝尝,比常人更尖长的舌头从齿间探出来,抚弄在干吉脸颊上,舐去那些咸凉的泪,又钻向凹陷的眼眶。
伤疤上的皮肤脆弱,干吉转着头也闪躲不过张修软湿灵巧的舌头,只能紧紧蹙着眉颤抖。
“她好喜欢你啊,干吉。”他凑在干吉面前故作夸张地说,只见干吉僵了一僵,他便继续悄声讲给干吉听,“方才我扮成你的样子与她相拥欢好,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问你有没有喜欢她……”
更多的血泪从干吉眼眶里流淌出来,但他只是抿着唇沉默,微微摆着脑袋像在恳求张修不要再说下去。张修看他像个鹌鹑一般露出唯唯诺诺的神情,反倒有了几分快意,学着你渴求而期冀的语气不停叫他的名字,干吉,干吉。
干吉被击溃了,软着躯体不挣扎也不抵抗,只是默默任由张修的舌头一捋一捋舔过他面颊上不住淌出的血痕,这一幕看上去实际上像母猫用粗糙的舌头为小猫梳毛,氛围却是冷僵的。
张修有些闹上了瘾,他将刚才受到的挫折报复在了干吉身上,他本来就是越温柔越锋利的白刃,如今一腔柔情全抛在干吉身上,反而叫干吉感到可惧可怖。
他舔过干吉面颊,又扯碎干吉的上衣,沿着细瘦的喉管,舌尖摩挲过他的皮肤,在刚才自己在他锁骨处穿刺的伤口戳顶。
痒痛的快意沿着伤洞丝丝缕缕钻向干吉全身,他轻轻抵着张修胸膛推拒却推不开,腕上的力气好像都被张修吸走了似的。
张修心想,如果你和干吉曾经真的有过什么,那刚才第一眼张修就要穿帮。他打量两眼干吉敞露的身躯,那上面有许多小时候留下的惊怖伤疤,是遇到张修前身上就带着的,张修从未过问。
那些伤疤有些已经长出了新肉,浅粉色铺在皮肤上,有些是终身不可消的疤痕,如密齿一般排列分布着。张修的指尖拂过上面,就能察觉干吉那片皮肤不自觉地颤抖,他是真正破碎的小孩。
“你还是吃了我吧……张修,求你。”干吉忍不住说,他承受不住这样恶意的亵玩,苍白的面容上涨红一片,他不知道如何让张修停下,只能恳求他从根本上终结这一切。
张修理都没理他,反而身躯趋上去更贴紧了干吉,二人胸膛互相磨蹭,乳肉有意无意蹭到一块,硬挺的肉粒刮擦过身体,激起胸前一阵酥麻爽意。干吉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张修却知道是有些情动难耐。
于是张修凑上去吻了干吉的鼻尖,干吉只能看见张修鼻梁上两颗痣晃动着,然后他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干吉的唇瓣,轻而易举顶开他毫无防备的唇角,探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勾缠干吉微微颤动的舌尖,好像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耐心细致。
即使干吉不断抗拒,然而他尚且年少,如何比得张修经验丰富,很快被搅动得头昏脑胀,只能任由他动作,剥去二人身上衣衫,干吉只能将手虚虚拥在张修身侧,偶尔做一些无用的推拒。
张修渐渐将手滑向干吉身下,刀尖一样的指甲刮过条条突出的肋骨,握住了干吉不知不觉间半勃的秀气性器,握着根部捋了两下,干吉便发出低哑的轻喘。
撸动了两下,张修的手又继续向下摸,探入腿根,摸到一片粉嫩黏的鼓胀肉阜,他将手指并拢,将指腹覆在外面狠狠揉弄,干吉的喘息骤然就重了起来。
干吉的性器和张修的也截然不同,张修前后不忌,前面是修长挺拔的一根,情动的时候高高扬起,底下那口女穴的大小阴唇都肿胀而肥厚地向外翻,动作间偶尔可以看见微微翕动的肉洞,袒露着随时准备接纳他人的粗暴进入。
而干吉的小穴显然尚未被开发过,是细细小小的两片软肉,紧紧闭合着,大唇软弹绵鼓,小唇幼嫩长薄,如今被重重揉动才知道含羞带怯地一缕缕泄出些晶莹的汁水。
他被动地被张修摆弄着,直到那里面流出的潮水打得张修掌心一片湿淋淋。张修又屈起指节,拨开外阴的嫩肉,就着肉阜上的腥咸黏液对他黏连着的肉缝上下滑动。
张修最懂怎么带来快感,他是性事上的一把好手。坚硬的骨节反复碾动,一下又一下逗弄干吉阴核的尖端,将两片薄软的小阴唇来回拨弄,直至充血饱胀,很快干吉体内又泄出阵阵淫液。
身下的羸瘦躯体不住震颤,每当埋在肉花中的肉蒂被碾弄过时,干吉就更剧烈地震颤,手紧紧攥住张修的胳膊,却无力阻拦,只是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指痕。
那口穴浑如一只不断张口呼吸、吞吐的肉鲍,艳红软肉淫淫蠕动的穴眼已然随着不自觉的情动翕张开合,干吉的腰臀也不断地痉挛抽动,乳尖撞到身上的张修上又是一阵酥痒。
张修磨了一会儿,指节就如性交一般滑向了紧窄的洞口,朝里面一顶便戳进去了浅浅一节,入口处的软肉紧紧夹裹着指节,不知羞耻地接纳着其向更深处去。
然而指节毕竟长度有限,一截也只能顶到浅处的敏感点,目前还没有张修为了做爱卸穿戴甲的先例。于是他就只是在穴口转动着手腕,使得指节按过穴肉一圈,又顶着敏感点耸动,直到里面涌出一层又一层翻涌的春潮。
干吉穴中不断有热烫气息呼出来,蒸得张修下腹也泛起热来,今夜他刚被顶开冲撞直到宫口,那内里还空虚得不行,身下性器又与干吉的抵着磨蹭,一时兴致更高。
他抽出手,将那淋漓花汁尽数抹在干吉腿根,将胯部紧贴在干吉身下,挺动下身,与干吉完全赤裸相贴,动作就好像在捅操着干吉一般。
张修干脆半坐起来,不顾干吉的抗拒将他两条腿抬起来,压向他的胸膛,把他的身躯折叠起来。
本来干吉的腿根就已经被揉搓地生疼,这一抻更是扯着腰眼也紧绷住,双腿被张修并拢压着,当中的那口肉穴被挤压得肉唇向外敞开,高高鼓起在当中。
他还不知道张修要做什么,扭着臀闪躲,臀尖蹭在张修大腿上,磨蹭过的地方湿滑一片。
张修岔开腿,跪在干吉身前,腰胯向前贴,直到一口肥厚一口软嫩的圆鼓鼓肉穴贴抵到一处,交卷着穴内的热气,二人俱是发出一声喟叹。
干吉的一双腿被张修禁锢住,膝弯处被刺激得不断向上顶弹,却不能动弹,只有脚趾反复蜷曲又张开,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
他的抵抗此时更像迎合,每次挺腰都将自己的肉穴重重撞向张修的,落下时又黏连着几丝粘湿淫液,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春潮。
张修像在操干干吉一般,仰着头舒爽地吟喘,向前耸动着腰身,让肉花上的淫靡骚肉狠狠地碾撞磨蹭对方,圆鼓的淫逼互相顶得软陷下去,两颗肉蒂愈发爽得胀肿充血,快感渐渐沿着二人四肢和骨髓攀援而上。
“唔……别弄了,别弄了求你……”干吉尚存几分理智,无力地哀求张修,得到的却只有张修把他的腿塞进他臂弯里叫他自己抱着。
张修正当爽利处,将尖端挺立的肉蒂直对准干吉翘出一个小头的花蒂狠狠碾撞,将对方两瓣泛着水光的肉唇撞得颠来倒去,泥泞一片。
二人腿根白皙的肉被磨蹭得殷红一片,张修每次沉沉碾上去时,他的蔫肿艳红的大阴唇几乎裹着干吉软颤的肉花,放荡又泛滥。
干吉到最后也吐不出求饶的话语了,就只是抽搐着呻吟,他是处子,经不起顶玩,腰身颤着承受这一切,下体被磨成一朵持续绽放的肉花,潮红的内里也敞露出来。
在碾磨中他早就高潮了两次,屄口中喷涌而出的浪汁沿着臀缝流下,连身子底下的床都打湿了,而且越到后面越敏感,尚未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花蒂就被狠狠擦过,又是一阵电流窜入深处,如瀑的淫水就汩汩流出。
张修今晚已经经过性事,宫口还被顶操了许久,此时肉壁与穴洞口的一圈都肿麻难耐,高潮的阈值高了许多,因此就更用力地磨蹭干吉,也不顾他的哀哀叫唤。
直到干吉原本窄小细腻的穴口都被磨得左歪右倒了,张修才绷紧了腿,微眯着眼感受那汹涌的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出来,瞬间顺着肉壁喷出洞口,淅淅沥沥落在干吉腿根。
与此同时流泻出来的,还有包夹在穴心的阳精,那是方才你与他交合时留在深处的浊精,随着他的潮喷一并洋洋洒洒带出体外,混在清凉的淫水间,斑斑点点落在干吉的皮肤上。
有些还随着不知道是谁流出的淫水滑落而下,落入肉缝当中,被张合的穴口纳入其中,使干吉的下身染上星点浊白。
张修也是一愣,而后展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指腹揩过那一片精水,将干吉无力地折叠在身前的两条腿分开,压下身躯去将指尖捅入他微张的唇间,勾着干吉的软舌搅弄,将那些淫液送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