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把他让给任何人,包括他的丈夫。
当高启强眼神凝视过来的时候,李响心想,完蛋了,我居然对一个有夫之妇一见钟情,老天是在开玩笑吗?
尤其是当高启强与安欣相敬如宾,甚至在家连手都不轻易碰一下,仿佛保持距离的一般朋友。
李响非常怀疑,他们的婚姻关系是真实存在的吗?虽然高启强对他也十分客气,但当他紧盯着高启强,用眼神描摹他的身体曲线的时候,对方会不自在地挪动身体。
就像一只对危险有感知的小动物,啧,真可爱。
明明高启强和安欣之间都有个孩子了,他们之间竟然还如此不温不火。某次他晨跑,正好在公园碰到抱着三岁女儿出门溜达的安欣,李响出于好奇问他:“安子,你跟高启强怎么回事?正常夫妻不应该甜甜蜜蜜黏在一起吗?”
安欣似乎也没想过好兄弟会问这个问题,他笑了笑,拍着女儿的背部说:“难道有夫妻不是我跟老高这样的吗?”女儿在安欣怀里挣扎,想要自己去玩儿,安欣无奈,将她放下嘱咐她别跑远了。
李响看他这样不由觉得好笑,之前的安太子去哪儿了,怎么变成这幅模样,李响讽他,“安子,你俩在家里跟两个性冷淡似的,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女儿是怎么生的。”安欣淡淡地回道:“老高不喜欢做爱,说很疼,所以我们在生了女儿之后就没再做过了。”
听到这话简直颠覆了李响的认知,那个奶子肥屁股翘的人妻高启强,居然在下崽之后再也没做过爱了?!李响不可思议地问安欣,“真的假的啊?你也忍得住?”
安欣用沉沉的目光看向他的好兄弟,又扭头看向自己与高启强的可爱女儿,他又笑起来,“响,你迟早也会懂的,爱不一定非要性行为才能诠释。”
不用性行为诠释,还能用什么诠释?脑电波吗?
李响无语,看着安欣跑向他女儿,无暇顾及他,他扭头就走。他与安欣是打小一起长大的邻居,都住在这附近的别墅区,可以说是对彼此尤其地了解,自从高启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高启强嫁给了安欣,平平淡淡地生了一个女儿,又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仿佛生活毫无波澜。老实本分,就是李响对高启强最大的印象。
可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家伙,将他兄弟安欣改造得如此彻底,架也不打了,烟也不抽了,天天就知道在家里带孩子,并且跟妻子也不亲热。
李响时常在想,高启强究竟有什么魅力,把安欣唬成这样。
直到李响到安欣家做客,人妻高启强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擦地,他穿着牛仔裤,臀波荡漾。安欣似乎没察觉他夫人此举有什么不妥,只是绕开了被擦干净的地面,捡了双新拖鞋递给李响。
“响,别介意,老高喜欢这样搞卫生。”
李响默默心想,不知道你老婆喜不喜欢趴在地上当狗给我肏哦。他转头看向安欣,接过朴素无华的拖鞋,心想他家好像什么东西都仿佛高启强一样,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随后他将拖鞋踩在了脚下。
安欣的工作说忙也不忙,但总有在所里待上好几天的时候。每当这时候,李响就很喜欢去他家拜访,去见见他家那位白纸一般的夫人。
他到安欣家的时候没看着小朋友,心想大概高启强把女儿送去幼儿园了,自己偷闲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觉。他对安欣家驾轻就熟,轻而易举地就翻墙进了院子,他控制了轻重,没把高启强吵醒。
沉睡的人妻白皙面颊上泛着微微的红,是很健康的颜色。李响凑近了去看,高启强的唇珠圆润,唇瓣是淡淡的粉,半开的唇间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睡着了也在勾引人啊,好想让他给我舔肉棒。
李响几乎没怎么考虑,抽下自己的领带,轻覆在人妻眼上,当他打好一个结,高启强也被他弄醒了,似乎还处于视线被夺走的恍然状态。
当高启强抬手想要摘掉眼罩的时候,手腕却被李响握住折在脑袋上方,他不由发出疑惑的声音,“……嗯?”李响单膝跪在躺椅一侧,俯身压上高启强的胸膛,叼着高启强的厚唇就吮吸起来。
“唔,你,你是谁?”
清纯的人妻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摆着脑袋想要挣脱陌生人的束缚和强吻,然而获得的却是更为强力的镇压。
李响扬起手抽了高启强鼓涨的奶子一巴掌,让对方瞬间停了挣扎,李响注视着高启强蒙眼的领带晕染上了湿痕,知道他觉得受辱了,所以才哭了。
“啊……不要……好痛,放开我……不要。”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李响当然不会放了他。他动作放轻,揉捏起高启强的柔软乳肉,五指隔着薄薄的衬衣将软肉圈在手心,软乎乎的,跟棉花糖一样,但手感厚实,抓弄几下似乎还能挤出汁液。
高启强的乳尖那块也浸湿一片,淡淡的奶香飘散在空气中让李响无法自拔,他立马扒开人妻衬衣,也不顾被扯掉的纽扣噼里啪啦掉落在地,自顾自地吮住高启强产乳的奶头啃咬,唇齿之间充斥着人妻奶水香甜的味道。
人妻断断续续的泣音逐渐演变成喘息的低吟,虽然仍然带着几分委屈,但多了些许快感,“呜……哈啊……别吸了,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