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高启强对肉欲已然没什么需求,身边的人也少很多。
尤其是当他得了势,商政通吃,真正在京海站住脚成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反而更爱返璞归真。一辆豪爵踏板小摩托,一身朴素无华实则昂贵的衣装,再加上老干部专用眼镜水杯,标准的低调人士。
他甚至日常除了经常去的福禄茶楼,还会去原来的旧厂街菜市场逛一逛,买买菜自己做一餐。照他身边人的话来讲,那叫忆苦思甜。
高启强还经常往开设的养老院跑,左一个陪退休干部下棋,右一个陪退休泰斗栽花养草。甚至不忘经常去所建的学校视察一下教学工作,以免幼儿园里那些基层干部的子女对他不熟悉,以后不好操纵。
无论是谁都对高启强称赞有加,无论是谁都对高启强畏惧三分。因为京海一半归警察管,另一半归高启强管。毕竟高启强是京海市着名企业家、慈善家、政协委员,以及最大的黑社会头子。
只要是认识高启强的,没人再敢对他不敬。
当然,京海这么大,总会有不认识他的小年轻,想要逞威风欺负一把“弱势群体”。
深夜骑摩托本是高启强的一个小习惯,保镖要来作陪,被他挥挥手弄回去了。他想自己感受一下夜晚平静的氛围,在京海没人敢动他高启强。他更不怕仇家暗箭,只要他没死,报复只会是千倍万倍。
他骑着小摩托开到一半,乖乖等红绿灯,突然三四个热血青年骑着改装摩托,引擎轰响,飞驰到他身旁停下。其中有个看起来刚成年不久的男孩,伸手敲了敲他的头盔,嚣张地冲他喊:“大叔,一个人啊。”
高启强瞥了他一眼,先是皱了皱眉,后又觉得这孩子跟高晓晨年纪差不多大,应该都这样皮,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遂勾勾嘴角,露出个温良和蔼的笑,“是啊,年纪大了,比不了你们这么有活力。”
也不知道这几个小混混一样的青年哪来的勇气,竟有人冲高启强吹流氓哨,甚至出言不逊,“大叔,你长得还挺俊啊,要不要跟我们玩玩?”
另一个青年也跟着张牙舞爪地凑热闹,“是啊大叔,反正现在这个点你回家也是睡觉,和我们睡也是睡觉。”
几人又是一阵窃笑,高启强无言,只觉得这几个年少不知天高地厚,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阴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几个青年的面孔,又大致判断了一下他们骑的车型,一一记在脑海。
恰好前方绿灯亮起,高启强燃油点火起步,小摩托慢悠悠地开走,他从反光镜里看见这几个小男生竟然还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似乎今天执意要搞他。
高启强看着其中之一的车牌号,心下琢磨,反正闲得发慌,他倒要看看,这几个小年轻究竟想做什么。
反正无论做什么,都是沉水入火,自取灭亡。
年轻人的几把果然又大又硬,至少跟一些高启强年轻时伺候过的一些高官,那种又软又小的几把比起来好太多。高启强嘴里被塞进一根吊的时候还有空心想,他伸出舌头敷衍似地舔着龟头。
高启强实在是被伺候惯了,到最后完全没人敢把几把塞进他嘴里插,有的只是不温不火地舔穴,或者温柔地插穴,像例行公事。而且还都是他说停就必须要停,弄疼了他,就算是插在穴里的几把还硬着,都不许再继续。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失控感了。
高启强没有高光的眼神默默落在几把的主人脸上,他只是故意缩了缩喉咙,就惹得对方早泄似地喷了出来。
那个男孩子跟他的视线相撞,来自上位者不寒而栗的气场迫使男孩子头脑发麻。当他下意识想抽出几把,却被高启强的喉咙管挤压,几把胡乱喷射,高启强嘴里脸上都是他的精液,连镜片上也被溅上了几滴。
其实高启强是不怎么高兴的。毕竟小男生技术这么差,也没持续多久,根本比不上他的各种器大活好的炮友们。
但是就精液浓度来讲,还行吧。高启强的舌尖舔了一圈唇边的精液,卷入口中吞咽,随后挣开钳住他下颚的手,环顾四周其他年轻孩子。
“其他人呢?我时间有限,一起上吧?”
语气平平淡淡,仿佛就像在说,时间有限,这个项目就这么敲定。
当然也有没被他吓到的男孩子,自后扯下了高启强的裤子。他此时嘴里换了根几把,正面无表情地啜吸,听到了其他几个男孩子围在他身后,惊呼于他有个又肥又厚的深红雌洞。
“大叔,你原来还有个逼啊,怪不得老老实实让我们插呢,是不是看到我们就穴痒了啊?”
“是哦,你们看他的逼肥美成这样,一看就是没少被肏!老骚货啊!”
高启强的臀肉被色胆包天的年轻男孩抽了一下,雌穴立马湿润了些许。拜那些玩得花的狗领导所赐,他的女穴已经习惯对于疼痛做出反应,甚至被虐阴喷水更多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