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冲出门,却不知道再往哪去。只能顺手在隐鸢阁劈了几个病人,一直劈到晚上,所有人都被他吓的紧闭房门,再也找不到人劈。
华佗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想到白天张仲景的样子,觉得胯下又热了起来。
“怎么总不见好。”华佗对自己生起了气,“算了不管了。”于是他选择了倒头就睡。
华佗酣睡到半夜,突然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床,他顺手抄起放在枕边的斧子准备劈下去,却发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张仲景。
他的衣衫大开,胸部微微隆起,胸前的樱桃正向外溢出奶白色的液体。
“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华佗放下斧子,转而伸手想摸一摸张仲景。
“好痛,帮我。”谁知‘梦中的‘张仲景直接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部。华佗感觉手中的胸部涨的比早上还要大,轻轻一碰就流出了更多的乳汁。
“怎么回事,今天白天不是治好了吗,怎么晚上反而更严重了?”手上的触感让华佗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连忙问道。
张仲景摇了摇头,“下午你走后我一直在查阅典籍,并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可是就在刚才感觉一下子涨痛的厉害,光是走到你这里,溢出的乳汁就已经把亵衣濡湿了。”
“这玩意是突发的吗?哎姓张的你在干啥?”华佗正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发病原理,突然觉得下半身一凉,原来是张仲景已经把自己的亵裤脱了下来。
“我想要你帮我治疗。”张仲景指了指华佗早已挺立的阳物,“像今天白天那样。”
华佗觉得有道理,“也是,先消除症状再找病灶也不迟。”于是他两手举起张仲景,让对方的花心贴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我这里看不真切,你自己把着点。别坐断了啊。”
张仲景依言扶住了华佗的阳物,让前端抵住自己的洞口,然后略一使劲,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知道他已经找准了位置,华佗两手向下一压,让整根阳物都没入在张仲景的小花之中。
被华佗的阳具毫不费力地顶到最深处,张仲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忍不住向后仰去。
“姓张的你没事吧。”见他要倒下,华佗连忙抬起上半身,抱住他贴近了自己。
而这体位的变化使得阳具再次刺激到了花心深处敏感的地方,张仲景的小穴内部一阵收缩,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你不要乱动。”张仲景想起白天放任他乱来的后果,咬着嘴唇说,“我自己来。”
华佗见张仲景眼神坚定,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放开手又躺了下去。
“行吧行吧,反正白天你都有经验了。”
张仲景双手撑在华佗的腹肌上,发涨的胸部被两臂向中间挤压,两颗樱桃的尖端悬挂着两颗将将要落下的白色水滴,显得更加诱人。他双手略微使劲,配合着腰身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乳尖也随着这律动上下晃动着,喷出一股股乳汁。
华佗看着张仲景在自己身上喷奶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坐起身,一口含住了他的胸部。
“你!”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打乱,原本被自己控制的好好的快感一下子窜了出来,张仲景只觉得小穴内部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水。
“我就是想起来我们还没试过多管齐下的治疗。”华佗含着张仲景的一颗樱桃含糊不清地说,同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另一颗樱桃。
“你知道、啊、多管齐下、啊、是、是什么、意思、吗?”华佗已经彻底无视了张仲景的诉求,开始自上而下顶了起来。胸部和小穴两边同时的刺激让张仲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华佗转念一想,好像确实只有一根管,于是他空出一只手,向张仲景的后穴探去。被他捅的喘息连连的张仲景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华佗径直将手指挤进那已经被淫液沁湿的后穴,然后对准张仲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勾。
“啊、啊啊!”来自后穴的刺激让张仲景再也控制不住娇喘,阳具一阵颤抖,吐出一股白浊,和胸前喷出的乳汁混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胸口。
与此同时,华佗也感觉到张仲景的小穴内部一阵猛烈的收缩,一滴不剩地吞下了自己喷薄而出的灼热。
“好脏。”半晌,张仲景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又看看华佗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