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与刘辩一同长大,自长大后就极少穿女装了。刘辩总是因此而在你面前惋惜,眉毛轻皱,语带委屈地说:“长大以后,你都不穿女装了……”而你总会为他委屈巴巴的神色无奈妥协,每每入宫,都会在他的崇德殿换上女装,然后任由一脸高兴的刘辩为你梳妆。
只是刘辩的化妆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总是将你的眉宇画的又浓又粗,然后窃笑着拿镜子给你看。
你从公文堆里抬眼,看着镜子里的浓眉,挑了挑,再看看笑意正浓的刘辩,摇了摇头,拿起画眉的黛墨,一手拈起他的脸,认真地嘱咐他:“别动。”
天子乖巧地坐着,浅金色的眼温柔地注视着你,仿佛盛满了他的世外桃源。
刘辩的眉形本来就很好看了,你捏着黛墨,想了一会儿,将眉尾轻轻勾勒出斜飞入鬓式的样子,然后拿起口脂,在刘辩的唇峰上点蘸,瞥一眼注视着你的天子,坏心思地以手指指腹涂抹,看着那唇色宛如红蓼花色一般晕染开。
刘辩抓住你作乱的手:“痒……”
又含情脉脉地问你,“广陵王,我好看吗?”
在你面前,他向来不曾说过“朕”这个字眼。
你点点头:“还没涂匀呢。”你的眼神在刘辩唇上和眼睛处来回逡巡,轻轻浅浅地笑。
刘辩眉眼温柔,低头看着你,“换个法子帮我抹匀,好不好?”
你装作不懂的样子,果然被他倾身过来,温热的唇带着口脂芍药花一样的香味,在你的唇上流连。
他好像很喜欢疼痛的感觉,你咬了咬他的喉结,引来他的闷哼,即便是将你压在软垫上,也将主动权都赋予你。
他昂着头,将手肘撑在你身体两侧,任由你吮咬舔舐敞开的衣衫间若隐若现的花果,唇齿间反复吟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
“嗯?我在。”你将手搭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探进隐秘的花间。
“嘶!疼……”刘辩咬了咬唇,脸色如同红蓼花一样红。口脂早已被涂抹地乱七八糟,喉结上更有一道轻浅的牙印。他抓住你的手,带着你在自己身后探寻,“是这里,我的广陵王。”
你被他的手带动着,在那看不到究竟是何种鲜艳的隐秘所在搅动,带着滞涩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