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今晚该是找你,想自己吃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傻乎乎的道长误吃了药。你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年轻道长这么厉害,还这么大……
你晃了晃脑袋不愿再回味一整夜疯狂,梳洗好才穿上衣物,就见有人唤你。
“汝娘,你出来,有人寻你。”
这一出营帐,你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个极高的少年满脸阴鹜,他双眼布满血丝,应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他一来,就要你快滚。
“浅浅说,要我放你自由。我不管你是谁,必须要听浅浅的话。”他扬手甩了白马一鞭,白马发出一阵高昂的嘶鸣一声,随即扬起马蹄带你冲了出去。
呼啸的北风和如雷的马蹄交织敲打在你的心鼓上,身上薄纱纷飞,你迎风而起,高兴极了。
被废武功后多年不碰马,你不知是迷了眼还是别的,泪流满面,手缓缓松开缰绳,抛却了你身上的那层薄纱。
薄纱被北风卷起,与禁锢你多年的过去,在半空飞旋最后被扬沙埋没。
——
你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