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额前露出一缕黑发。
白水洲的贵族们一贯是白发异瞳,象征着他们独特的血脉与身份。相比之下,这少女的黑发显得格外突兀。而平民则多是浅棕色的头发。
当船即将离岸时,岸上的人们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闪着黑色鳞片的大蛇,悄无声息地爬进了船舱。
凌箫处理完所有事务后,轻轻推开房门,回到了他的房间。房间内,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少女的脸庞上,她仍然沉睡在梦境中,呼吸平稳而宁静。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8b s.co m
凌箫走近床边,动作轻柔而无声,仿佛怕惊扰到她的安眠。
他慢慢地俯下身,手肘轻轻压在床面上,身体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角度——鼻尖几乎贴在婤舟的侧脸上,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
他低垂着眼,目光游移不定。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大腿侧,拂开了她身上的毯子。
两个人在禁楼里互相交缠着做了很久,都不肯罢休,凌箫在婤舟身下发狠地撞着,一定要她答应和他一起走,她就在他身上到处留下抓痕和咬痕——直到她直接昏了过去,他忍着坚挺的欲望,抱她去清洗干净。
他怕婤舟的下面充血发红,她睡过去之后他让人拿了药进来,给她涂抹了点,颜色已经变淡了一些。
凌箫翻身下床拿了药,分开婤舟的双腿,他把头埋进腿间,往软肉那处亲了亲,用手指蘸了些膏体,热化了涂在上面。
婤舟在梦中发出一阵呓语,声音微弱而模糊。药盒被他扔在地上,挺起身子,侧躺在她身旁,将脸靠近她,试图听清她嘴里在呢喃些什么。
婤舟微微动了一下,梦见凌箫变成了一头又软又大的白熊玩偶,似乎是因为感应到他的体温,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不自觉地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凌箫的心跳加快了一拍,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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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老婆轻轻碰下我,我都要幸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