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为寒梓瑜满上:“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寒梓瑜刚接过酒杯便被北逸手肘一碰,整杯酒满满地灌进腹部。
完蛋了,这下当真死定了。
习青伸手扯了扯慕远的头发,瞥了瞥对面的北逸道:“师尊,今夜发型很好看。”
北逸难为情地死命压住那只破手,手不听他控制兀自扯了下寒梓瑜的头发,他死死咬住嘴唇,唇却自己张开了:“师尊,今夜发型很好看。”
寒梓瑜的脸本就染了酒晕,这方更是红到了耳根。
“师尊,弟子递给您的酒好不好喝?要不再喝一杯?”
北逸控制不住地又倒了满满一杯:“师尊,喝”
寒梓瑜被他一整杯灌了下去,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前方似乎还有人在舞剑,是北逸吗,好像是。
习青捂着嘴笑。
“笑什么呢?”王若楠问道。
习青摇了摇头未语,他说的每句话都会被北逸学去。
王若楠贪杯,几杯下肚醉意袭来:“师兄,师兄......”
慕远自顾自地吃着饭菜:“怎么了?”
王若楠笑得腼腆:“师兄,小七,小七好像醉了,醉了,师兄,谢谢师兄送小七的簪子,小七很喜欢。”
“别喝了,师兄送你回去。”
“师兄,若你以后知道,知道后,会不会不理小七了?”
“什么事?”
“没,没什么。”
习青揭下符篆:“无趣。”,扭头对上北逸要杀人的目光。
北逸揭掉后背的符篆狠狠扔在地上,要不是他没有内元,灵力调用不强,定不会受这小小符篆的控制。
寒梓瑜醉了,夹起糖醋里脊就要吃,北逸压住他的筷子:“你不吃甜,吃这个吧,麻婆豆腐,对你口味。”
寒梓瑜目光涣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人的酒量这么这么差,上次离开白水宫几日还喝了酒,酒量这么小也敢随意喝,不怕被人拐走?
我靠,老子担心这些作甚,拐走了也和我无关,活该被拐走,前世拐走他的人应该是老子吧,算了算了不同你一般见识。
酒席散后,北逸扶着寒梓瑜离去,看到身后无人一把背起他,好在寒梓瑜清瘦,不然以这十五岁的身躯还真背不动。
“也就醉了可爱,寒梓瑜你说你前世也是这般,给个倔驴似的,你这样谁能喜欢你,也不知道改改,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谁会心疼你,将自己架得那么高谁敢真心和你相处,真是愚笨,以往觉得你精明得很,现在看来还真是蠢得可怜,玩弄人心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