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宁享受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将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忽地发狠,埋着整根阳具肏到了底去。他看着裴玉照仰头喘息,才觉得快活:“他有没有到过这里?”
“谁。”她用颤颤的手指拽紧裴容宁,“哥哥慢一些。”
“你说呢,除了你那小男宠还有谁?”裴容宁不悦。
这时的裴玉照莫名心虚起来。
她同太子的事早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还以为裴容宁早就知道了。这下看来,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反倒在这要紧事上成了瞎子一个。
裴玉照傻乐:“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裴容宁假装生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难道哥哥替你知道?”
她看见他虚张声势就想笑,全不知裴容宁已经掐住她的腰,趁她懈怠,大张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雪白的身子陷进红色的衾被里,又被裴容宁提起来,红浪里白条翻滚。两个人风卷落花一样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跌进情潮里不能自已。
她的花心经历了百十下的捣弄,实在受不住了,翻着白眼,几乎就要飞入云端。
裴容宁贴了过去,狠厉地往深处肏,还故意说了一句:“他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
就是这么一句,她忽地失了控,腿打颤着到了高潮。
更可怖的是,她同沉见徴欢好的记忆,同李却纵情欲海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身子软绵绵的,仿佛他们两个也在这寝床上,一个舔舐着她红透的耳根,一个揉捏着她挺起来的乳尖。
她恍惚听见三个男人的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