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适合让柯秀娟知道太多,所以齐桓打算自己让人查清楚。
安抚了一下妻女,齐桓便有了自己的预谋。
三天后,京城来的消息,也呈到了齐桓的面前。
齐桓盯着手中的信,看完内容后,一双眼睛全是怒意。
他是万万没想到齐国公府的事,居然这么厚颜无耻,自己的亲妹妹还能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齐莹的清白,并非旁人故意要辱她,是她自己原本要算计一个富家子,结果富家子那天没进屋,反而把自己休息那间屋给了同窗穷学子。
于是,穷学子与齐莹有了肌肤之亲,穷学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是懵了。
齐莹不仅不认错,还把穷学子打了一顿,像个疯婆子似的大吵大闹,引来了富家子的注意,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算计,怒不可遏地直接击鼓状告齐莹。
齐国公计谋失败,连夜就把齐莹送出京城,让齐莹来肃邺城投靠齐桓。
齐桓看着信上的内容,都快气笑了。
原以为自己远离京城,就与齐国公的人没有瓜葛,不曾想距离千里远,他们也要来依附。
齐桓捏着手里的信件,他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一趟温汤行宫。
有些事,他要做的话,还是要知会太后娘娘一声。
齐太后看着齐国公府做出来的事,不急也不怒,只是淡声说道:“从哀家离开京城那一天起,齐国公府的荣辱,就与哀家没有任何关系。”
齐家年轻一辈,只有齐桓一个还算有才。
旁的全是酒囊饭袋,齐太后又不是瞎,怎么会看不出齐国公府正在走下滑路呢?
更何况,玄玑帝并不倚重齐家,若非齐家没什么权势,玄玑帝还会想办法削弱齐家呢。
季皇后的母族,如今也备受煎熬。
太子与玄玑帝父子翻脸,季家就成了夹心饼,左右为难。
太子也早做好了安排,季家这两年,也把自己的重心往炎阳城转移。
这么一来,玄玑帝想要借着季家拿捏太子,也行不通的。
唯一可以拿捏的就是季皇后,可季皇后也不是吃素的,她只要不犯大错,依旧是皇后。
玄玑帝就算恼怒季皇后,也没那个胆子和想法废后,废后是要动摇国之根本。
太子不听话,可以慢慢教,玄玑帝也不敢废太子。
所以齐太后乐得作壁上观,看着亲儿子吃瘪,她看向齐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谢太后娘娘。”
齐桓松了一口气,只要齐太后不插手。
他就可以大胆地给齐国公府挖坑,直接把人埋了算球!
齐太后盘着手中的佛球,脸上带着浅笑,“肃王他们说要回来,可算得准时间?”
“估摸着,也就这几天的事。”
齐桓实话实说。
齐太后点了点头,“你通知肃邺王府管家,让他打扫好房间,备好衣物。”
“太后娘娘放心,微臣晓得。”
齐桓恭敬回应。
离开温汤行宫后,齐桓也去安排事情,并没有忘记通知肃邺王府的管家曹宾。
曹宾一听王爷他们要回来,立即让王府下人们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