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他们走了,贺老怪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原本热闹的药庐一下子就冷清了。
酒儿看着空荡荡的药庐,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幸好带回了那只雪貂,还有雪貂陪着她。
她给雪貂取名雪宝,也没束缚它,它要是走她也不拦着,它要是愿意留下来,她就做个伴养着。
经过这次救人,酒儿觉得自己的医术有待提高,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悟性挺高,学到贺老怪不少东西,但这次君柒的毒她是知道了,自己只不过学到了贺老怪的皮毛。
于是酒儿抱着雪宝,把自己关在屋内研究起贺老怪留下的那些药和稀奇古怪的医书,希望能摸出点门道,等贺老怪回来让他刮目相看,却不想当天晚上就被人绑了。
是轻风阁的人,在药庐搜寻一番贺老怪未果,直接把她绑了回去。
雪宝听见有人闯入的动静,一溜烟地窜到房梁上不见了踪影。
酒儿被他们捆绑着,套了黑色头套,颠簸了一路,最后终于双脚落地,但随即又被人一推,跌倒在地上。
“阁主,那破草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贺清不在。”带她进来的那人粗声对高座上的男子说。
高座上的人走下来,把酒儿头上的布袋扯下。
酒儿看清那人,眼睛都瞪圆了。
那人见到酒儿也是,明显一惊,随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是你?你竟然跟贺清是一伙的,难怪那日你会混在姑娘里面。”周子沐用折扇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道。
酒儿头痛,怎么会是他!那日她还将他敲晕画成了猪头,还摆出癞蛤蟆的姿势,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
但他既然是轻风阁的老板,那天干嘛故意砸他自己的场子,揭她的短啊?
“你是不是早就跟贺清预谋好了,一个人在前面闹事,另一个人去盗鬼兰?”周子沐问,“你们把鬼兰拿去哪儿了?”
酒儿使劲摇头。
周子沐将塞在她嘴里的布拿掉,让她能说话。
“周公子,误会,我不是贺清的同谋,盗取鬼兰的事贺清一人所为,我也是被他害的。”酒儿解释。
周子沐冷笑:“不是一伙却住到一处,不要告诉是贺清见你年轻貌美,将你拐了去。这话要是说出来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酒儿很想说我信。
“我是认识贺清,但盗取鬼兰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只是正好在轻风阁遇上他,还被他陷害说是我偷了鬼兰。”酒儿解释。
“行,我暂且相信你,那你告诉我鬼兰现在在何处?”
酒儿摇头:“我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鬼兰在哪里,她从头到尾就没见过鬼兰,也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想必一定是陆槿他们出现后,贺老怪将它藏了起来,那晚他说有事外出,直到凌晨才回的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