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就这么看着。
毕竟这祖孙俩关系的恶化也跟她们有点关系。
冲着那天晚上在席间,程星为程子墨鸣不平,秦枝韵就得帮她一把。
思来想去,秦枝韵还是去敲了关琳敏的门。
关琳敏正睡得迷迷糊糊,还当是哪个不懂事的帮佣忘了她的吩咐,来请她吃早饭的。
磨叽了许久才开,关琳敏看见是大儿媳,打了个呵欠问:“什么事?韵儿。”
秦枝韵没敢大声说,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关琳敏顿时瞪大了眼睛,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就准备往楼下冲。
程坤山在房间里叮嘱她:“发生什么事了?着急忙慌的,好歹也穿件衣服再下去。”
关琳敏一回头,看见他八风不动地坐在书桌前,正拿着一本《资本论》看得入迷,气得走过去掐他一把:“程坤山!都怪你,好好地把你妈招惹回来做什么?她一回来,咱们家就鸡犬不宁的。你给我把她赶走。”
程坤山吃痛,急忙把书放下安抚她:“怎么了?她老人家就是在外边太冷清,想着回家来享天伦之乐,我一个当儿子的,哪有理由赶她?再说了,她不是再有几天就准备走了么。你再忍忍,告诉子墨他们也都忍忍,她都八十了,还能活几年?”
关琳敏脸一冷:“你自己下楼看看!”
说着披了件衣服,小跑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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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几乎是半跪的姿势在地上坚持了很久,迟迟等不到惩罚结束。
这疼痛的时间像是在以0.5倍速流动,疼得她整个人都快支撑不住,但她仍冷冷地盯着老太太看。
此时老太太的脸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还叠加着苏嘉铭的。
程星前二十多年过得顺风顺水,却没想到这一年意外丛生。
老太太却狠狠道:“看什么?程星,你是对我不满?”
“当然。”程星咬着牙说。
“那你装什么?”老太太冷嗤一声:“不就打碎你一碗粥么?难道还能因此把我赶出去不成?”
“我程家的子孙不能给人做低伏小。”老太太厉声道,多年商场沉浮积攒的威严在此刻散发出来。
程星却并不怕,“老古板。”
她因为系统惩罚没什么力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蹦,可是说完之后,她整个人都撑不住,意识开始涣散,一直撑着她身体的手臂也瞬间失了力道,整个人都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