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旁边的老仆从笑道:“瞧着可真是年轻呀,这样看,竟比大少爷还要年少。”
提起大少爷,你分明看见大太太的眸子亮了不少,“世霖不过刚过了十八,老爷病逝,这几天准备接任青帮的事务,忙得很。”
你不懂大太太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你大抵知道,秦老爷是什么帮派的老大,也正是这样,你自己住在村里,也无人敢对你乱来。
或许是借着机会昭告大家。
你胡乱想着,人已经跟着连宁离开了。
晚上被迫换上淡雅的白色旗袍,坐在了长桌上,与秦家人一起用餐。
好在大太太体谅你,饭前专人教你如何使用西式刀叉,你苦练一下午,刻意放缓动作,显得云淡风轻,才在家宴上不被人看出内底的窘迫和自卑。
终于吃过饭,你长舒一口气,可接下来又要喝酒。
你很想离席,但硬着头皮喝下高脚杯里的葡萄酒。
“这酒可是世霖从英国专人带来的,七嫂,你可得多喝啊。”旁边坐着老爷的三弟,大家都叫他三爷。
他频频邀你碰杯,劝酒时,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洋文“拆丝”。
一杯杯酒入肚,你脸火辣辣的烫热,甚至连说话都不利索。
三爷笑着从桌下摸上你的大腿,你吓得猛地起身,还在品酒的其他姨太太还有姑姐姊妹都望你。
“七姨太估摸是醉了,撑不住就回房休息。”大太太金口一开,你如蒙大赦,兔子似地溜走了。
你不想回房,偌大的房间应有尽有,可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你的。
你来到公馆外的庭院想喘口气,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竟迷路,迷迷糊糊想掉头走的时候,竟听到假山旁一阵娇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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