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他是个逆子。”
裴琅:“????”你不是长辈吗?闫修远这么牛逼敢对你无礼,还不服管?想想也是,毕竟都是成年人,被比自己大几岁的小叔叔管教,肯定不服气。
那这大腿,还能抱吗?
裴琅深深怀疑,就在裴琅胡思乱想的时候,闫寒驱动轮椅到大厅沙发,裴琅紧紧跟上。“你如果妄想让我替你做主,让你嫁给他,劝你死了这条心。且不说你之前做过什么,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夫,又是我父亲插入的婚事,想嫁给闫修远,这两关你都过不了。”
“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他。”裴琅在闫寒对面的沙发坐下,解释。“我之前不过是赌气,想赢一次裴子箐而已,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放弃了,我真不喜欢闫修远,他又不好。我…今天骂了他一顿,他好像很生气。你看我们是合约关系,我要是出事了你父亲那边一定会知道,到时候一闹起来我们的关系被公开,对你名声也不好不是吗?”
不想和裴琅结婚,所以闫寒根本没有举行婚礼,连家人都没有公开,除了他们两个大概只有父亲知道,家中的仆人也不明确他们的关系。如果因为闫修远而公开,以后离婚岂不是麻烦。
神不知鬼不觉的结婚,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婚,才是闫寒想要的。这几年不过是应付父亲,等五年后腿伤不好,父亲更老了,见结婚冲喜没效果也折腾不起,就算离婚他老人家也不会再阻止。
闫修远这个逆子!
闫寒心里狠狠地骂一句,神色平淡,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乖乖呆在别墅里,闫修远找不到你。”
扔下这句话后就乘电梯上楼了。
虽然闫寒没有表明,裴琅却听懂潜台词了,只要他不乱,闫寒可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闫寒这人,能处,是个好人。”
闫寒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书房,打开电脑办公,却满脑子都是裴琅。也没什么,就反复琢磨裴琅夸他的那些话,他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言语虽然有讨好的成分,但是说这番话的时候,裴琅眼波流转,表情真诚,语气像是在读一本富有文艺气息的散文一样,循循而来,很舒适。
自己在裴琅眼中,好像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与别人看他的不一样,虽然奇怪,但是他不讨厌。所以,才会在裴琅拐弯抹角求庇护的时候,他破天荒的同意了。
如果是其他人,用这种半威胁的口吻跟他说话,只会得到更惨的结局。
可是,他有一点想不通,现在这个裴琅仿佛变了一个人,会演戏,会说别人爱听的话,与自己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样,是他的演技太好了,骗过了所有人,现在这个才是真实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