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被兰德粗暴对待,都不想被一个没有温度的机器干到无数次失禁。
“叫我干什么。”时夜头也不会的说,自己本来还忍得住,一听到秦睿这样的娇媚声几秒就顶起帐篷。
“我要兰德……我要兰德操。”或许是做多了,这样羞耻的话她如今也是信手拈来。
“擦。”时夜丢下道具,顶着帐篷朝她走过来,自己果然不适合当忍者。
偏偏这个时候秦睿还无意识的翻了一下白眼,微张开嘴和狗一样伸出了舌头。
他慢悠悠的脱着衣服,黑色衬衫的纽扣被他七零八落的只解开几颗,露出白嫩的肌肤明晃晃的。
炮机还在运动,而秦睿身下的床铺早已湿润不已,摸上去冰凉凉的。
而粉色的炮机上粘满了从她体内带出来的白浆。
还有的顺着秦睿大腿根流入被子里。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挪走炮机保持着秦睿原有的姿势趴在她挺立的奶子上吮吸。
只是什么也吸不出来,他突然有个想法,或许让秦睿怀孕了自己不就能吸出来,高潮喷奶的场景占据了他的大脑。
而身下突然空虚的秦睿主动的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抱紧了他的脖颈。
时夜吸的更卖力,仰起身子扇了几巴掌后迫不及待的找准入口挺身而入直达最里。
“啊…兰德…好舒服。”她松了手偏过头闷哼。
时夜捻着她的两颗奶子生拽,拽的内里的软肉一次次将他席卷夹紧又松开。
男人顶的凶狠,秦睿也知道他还在生气自己不告而别,没了法子只得主动迎合他,仰着头笑的乖巧,不是亲亲时夜就是舔舔时夜挺立的胸口,嘴唇所到之处皆给上面留下红嫩吻痕。
时夜挑眉一手伸下去快速的开合夹子,“我一个人的时候你就这么主动?我们三个一起你就和咸鱼一样,叫也不好好叫?嗯?”
说罢猛的往里刺入。
突如其来的问题和痛感让沉迷吸吻痕的秦睿一阵颤抖,她委屈的仰起脸,“兰德哥哥……好疼……轻一点可以吗……”
身下女人这样的姿态是个男的都会动容,可谁知时夜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趴在她胸口低声,“不疼这么记住主人给你的惩罚?”
巧妙的避开问题,可秦睿明显感觉到他胀大了一圈。
她可怜的吸了吸鼻子不吭声,连简单的嗯嗯啊啊也没有。
时夜撑起身子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脸上胸口上,他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干死你好不好?射到最里面,你要是喷出来,我就重新射,射到你喷不出来我的精液为止。”
“怀孕怎么办……不要……我避孕药过敏。”她嘤咛着,身上的男人受到某种刺激般动作越来越烈。
“没关系,又不是养不起…”他低下头在秦睿脖颈深吻,抬起身时早已红痕一片暧昧极了。
话是这么说,可终究是没做好准备。
她小心的撞入男人琥珀色的眼,“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走。”
时夜猛的往里沉腰,眼神危险的眯起,“东帆什么时候破产你就可以走了。”
秦睿扯了扯嘴角,可真是好大一张饼。
“啊啊啊啊……”他每次都顶到最深,弯屌一次次碰着g点,秦睿可怜的在他身下媚叫。
“又要高潮?”他坐起来快速的耸动,刺激的秦睿身下一阵阵被他撞出来的水柱。
“嗯嗯…不…啊…”她羞耻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哭声伴随着水声来到不知多少次高潮。
时夜特意抽出来看了看,果然自己的精液被她喷出来,淫荡极了。
低头挖起一指精液塞进秦睿嘴里,无辜道,“你都喷出来,我只能重新射。所以你要忍住。”
红舌拼命的舔舐着时夜的两根手指,他也配合的上下疯狂搅弄。
自己的精液爬满粉色的柱身他每次都抽出半截继而疯狂的捅入,看着那小穴被他爆操到颤抖连连合也合不住都还要更多。
身下的女人无意识的呻吟,倒真有种两人是融入骨血里的爱人一样。
时夜看着被操晕的女人发呆,身体几乎是机械般的运动着,三个人干都不晕,自己一个就晕?
“秦睿!”他冷冷的说,顺手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
床上的人没反应,唇瓣微张上面沾染自己的精液。
时夜不自觉的颤抖一瞬,这样的场景一帧帧挑逗他的感官,性感的喉结上下耸动,她的小腹被自己顶出形状。
太瘦了,这么明显。
就这样想着,时夜伸出手按压她的小腹,大拇指一点点摩擦着阴蒂。
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无数的水柱又被撞出在他眼前。
淫荡。
他不知道哥哥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只是动辄股权转让也看来让时裴老树开花。
既然哥哥看上了,那不就是要成为他们的吗。
身下的人痛到悠悠转醒,晕了醒,醒了晕,荒诞到不知今时何日。
“疼……”她嗓子干涩的要命,几乎是求生意思让她才张开嘴。
“疼?”他重复道,却没有下文。
秦睿用尽全力点了点头,男人亦没有反应,他还在思考这样的开始她会喜欢吗。
三人在子宫内时就共享一切营养和资源,所以长大后共享一个女人也很正常。
重要的是哥哥也会开心啊,他娶不了,弟弟娶了,照样也是他的。
想到这里时夜才拔屌下床取水,那小穴还冒着精水混合物,似乎对他的离开还有万分不舍。
“喝。”干脆利落的一个字,他给秦睿扔了一瓶德国本土的矿泉水。
秦睿瑟瑟的坐在床头,腿心太疼,镜子上的自己狼狈不堪。
如果这就是代价,那也认了。
他倒是不着急继续插入,给女人时间缓和,毕竟玩死了可就是个巨大损失,又不是Adi那样死了就死了的女人。
她的穴还在冒着自己的精,浅白深白和胶水一样流出,流到菊穴那里汇聚一团。
和润滑油一样。
扉糜的场景看呆了时夜,爱过人的心激烈的跳动着,他明白自己要当牛马了,从爱上她的一秒开始秦睿就可以玩弄他了。
擦,是个不好的预警信号。
“我还没爽,这种时候停下来,还不是怕你死在这里?”他将喝完水的女人拽到身下,弯起她的腿直挺挺的就刺入。
秦睿咽下嘴里的水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汗水打湿发丝淫水打湿下体,两人如同进入泳池一样放肆。
地下室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层出不穷阵阵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