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姒:!
她缩了缩光溜溜的大长腿,像是想要将其藏起来,又不知道往哪藏,只能憋屈的蜷缩着:“不用不用,没伤没伤,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
她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
然而这诡像是没弄懂她的意思一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如果伤口很严重是不可以碰水的,就让我看看吧。”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宴姒:“……”
靠!
叶姝清这话像是激发了宴姒某个属性,她忽然觉得有些别扭。
做什么?
她能对她做什么?
宴姒憋着气,忽然一个转身,背对叶姝清,双手交叉捏住衣角,干脆利落的脱了上衣:“看吧。”
语气有些僵硬。
人也僵硬。
叶姝清有些出神,直到那僵硬的人硬邦邦道:“怎么样。”
叶姝清收敛思绪:“再看看。”
宴姒催促:“快点!”
这样一人就剩微薄布料和一诡整整齐齐的样子,真是……不公平啊!
宴姒的脸黑了黑,但耳朵却无比的烫,她猜,这不争气的耳朵肯定又红了!
会被笑话的吧。
宴姒对所谓的可爱已经产生阴影了。
但出乎意料,叶姝清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划她的耳朵,撩拨她。
因为对方的注意力已经被其他地方所引。
叶姝清看着宴姒后背上的擦伤,黑瞳沉了沉。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那些伤口红的刺目。
垂在腿上的手握了握,她道:“我去拿药。”
她飘走的很快,快的宴姒有些摸不着头脑。
撑着台子站起身,宴姒看到镜子里接近□□的自己,赶忙拿过浴袍披上。
动动手,动动腿,再晃晃头。
幸好幸好,没有骨裂,没有骨折,没有脑震荡。
除了后背上的擦伤和隐隐发麻的屁股外,什么事都没有。
宴姒不由松了口气。
恰在这时,跑出去拿药的诡飘了进来,手里提着药箱:“转过身。”
她脸沉沉的,瞧着竟是比宴姒这个当事人还要烦躁。
宴姒想要拒绝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只好默默转身,将刚裹好的浴袍解开。
透过镜子,宴姒的表情越来越怪异。
只见镜子里,一人浴袍半解褪至腰间,一诡低垂着眼,眼尾不知为何有些许红。她们一前一后的站着,了解真相的知道她们这是在上药,这不了解真相的,怕是会生出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