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盯着天花板发呆,但脑袋两边如同被针扎一般地疼。
我不由从床上坐了起来,腰肢被傅景洲搂着,他闭着眼,还困着。
“怎么了?”
他闭着眼,声音低压。
“没,上厕所!”我开口,微微拿开他的手,下床,去一趟浴室,随后喝了一杯水。
明明没有什么事,我这样熬下去不是办法,索性在床头柜上翻了翻。
之前我为了睡着,找医生开了不少安眠药。
“找什么?”傅景洲睁开眼,一双黑眸乌黑明亮。
我抿唇,开口道,“找点……东西,吵醒你了?”
他摇头,伸手将我拉着上了床,“药被我扔了,陆逸说那药的依赖性极强,你不能经常吃。”
我恩了一声,眉心疼得要命,抬手掐了掐,整个人格外的烦躁,“我就吃一次!”
再不吃我会崩溃,每一次通宵,次日我都没办法控制情绪。
他眸色深了深,伸手将我楼得更紧了,薄唇落在我眼睛上,一路浅浅的吻了下来。
兴许是因为熬夜,所以原本已经有母乳了,但昨天到今天,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傅景洲也察觉到了,声音嘶哑,“晚上把四季接过来。”
我抿唇,下意识的抬手要推开他,被他拉住。
这个动作,过于……
他躺着,眸色温润,“试试?”
我……
那天晚上的记忆,我完全是空白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嘶!”
见我走神,傅景洲拉着我的手,在嘴巴上咬了一口,“这个时候走神?”
我一愣,回神,连忙抽开自己的手,脸上有些烫。
想到他刚刚动了手术,医生嘱咐不能剧烈运动,我摇摇头道:
“我……我不愿意!”
他身子一僵,微微迟钝了那么几秒,随后将我松开了。
起身,进了浴室。
一系列动作,格外地流畅。
我抬眸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微微叹气,起身下了楼。
脑袋还是疼得嗡嗡作响,这样下去,真的会把自己逼疯的。
下楼,家里的月嫂请假,我进了厨房,看了看冰箱里,几乎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