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坚穿着一身盔甲,入了这大殿,风尘仆仆的模样,双眸含着怒意,怎会是来祝寿的!
司徒坚一挥手,便有侍卫端进来两箱东西,沉重的摆在地上:“皇后娘娘的寿宴,老臣怎可不来,这两箱便是老臣送与皇后娘娘的寿礼!”
“司徒将军,不知这两箱是何物?”皇上和颜悦色的看着司徒将军,不明这两箱究竟是何物。
司徒坚一挥手,便有人打开了这两箱的东西,一股药味从这两个箱子中传来,顿时南后的脸越发的白了。
司徒坚满口愤怒的说道:“皇上,这是在我军营中发现的的毒物!”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司徒将军竟然在南后寿辰之日将这样的东西拿了进来,这是大不敬之罪。
“怎么回事!”南皇收敛起了笑意,非常严肃。
“这是南后……”
司徒坚还未说完便被南后给打断了:“司徒将军这是何意?今日是本宫的寿宴,司徒将军带这种东西上来,是为了诅咒本宫吗?”
司徒坚大笑一生:“皇后娘娘如此着急做什么?老臣的话还没有说完!”
南后气的连吭声的勇气都没有,全被南皇震怒的目光给吓住了。
司徒坚将这毒物给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中:“这便是我们的皇后娘娘,费尽心思弄到军营的,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将解药给众人们服下,现在几十万大军的性命都交在了皇后的身上。”
“胡说!”
虽然南后在一边愤怒,也未能止住司徒坚的话:“那日我身中之毒与这毒药是一样的,还好受了小芷姑娘的医治,留下了这条命,没想到回到军营便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老臣心寒!”
司徒坚的话让周围的大臣们纷纷觉得意外,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中更有南后的心腹,上前询问着:“司徒将军,因为你是国的功臣,皇上才如此待你,要是你诬陷皇后,这欲加之罪你可明白?”
司徒坚的目光落在南皇的身上,那抹坚定不移和自信:“诬陷?是不是诬陷自然不是由你说的算!”
“你!”这大臣有些恼怒。
“皇后,你可有何要说的?”南皇的脸上非常平静,似乎不为之所动摇,心里确是怀疑南后了,司徒坚不是信口雌黄之人,既然把这些东西带上来,肯定是有原因的,要是误会最好,要是不是误会,这种人可不能留下来了。
“司徒将军,你可有何证据?”南后强装镇定,本以为这计划十分精密,却未曾想到这司徒坚已经发现军营中的毒药了,为何之前南祁一点都没有提及,难道是……
一想到这里,南后就把目光转向了南祁,见南祁那抹阴笑,顿时心中凉了半截。
南祁站起身子,走到了司徒坚的身边,拿起身边的药,对着众人说道:“司徒将军说得没错,这些都是南后授意我做得,这毒药的配方是南后提供的,军营的兵符也是南后让我偷走的,却未曾想行动失败之后南后为了赶尽杀绝,连我这个亲人也要杀害,我本已经是戴罪之身,这罪行我也有参与,但是南后的计划实在是太过残忍,不得不拜托司徒将军来拆穿南后的阴谋,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南祁!”
南后怎会想到,南祁竟然会串通司徒将军来拆穿她的计划!
南祁没有理会南后的愤怒,转身就将大殿之中的一个舞女给抓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这些舞女都是南后安排的,大家是否闻到了一股香味?”
见许多人点头,南祁接着说道:“这些香味不过是南后为了掩人耳目!这群舞女的一群上沾满了毒药,你们只要一吸入便中毒了,半年之内要是没有服下解药都会死!”
“啊!”众人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着。虽然有些人不相信,却不得不担心身上的毒。
连南皇也带着怀疑的表情看着南后:“南祁所言都是真的?”
“祁儿你怎可如此污蔑姑姑?姑姑知晓你生性顽劣,但怎么如此冤枉姑姑……”南后虽然这样说,实则实在让南祁注意自己的身份,要是此时不瞒下去,南祁也会受到牵连。
南祁冷笑一声:“南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爹的死正是你害的!因为你追杀与我,那日我爹上门求情,却遭拒绝,不得已之下不得不舍弃自己的性命来救下我!今日我就是要当着皇上和众人的面前,拆穿你这虚伪的样子!”
南祁有些疯狂,双眸通红的站在大殿中央,从怀中摸索出了一封又一封的密信:“这些都是你亲手交与我的,我要让众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果然,这些书信一出手,众人哗然。
南后竟然是这样的人。
见南后那张挂不住的脸,南祁拆开了一封密信,大声喊道:“祁儿,这些药送去军营,切莫让人发现了,看信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