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只是被疼醒的司徒凌玥并没有清醒,这会子更是被疼痛给折磨地说起了胡话,虽说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谁又能知这不是藏在她心底深处想说却从未说出口的话呢?
彦离吸拭伤口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拧的更深了。
好不容易是把脓血吸拭完了,彦离换了另一块干净的布,然后打开酒坛,将布放到里面浸湿,“接下来,才是最痛的。"
言下之意就是让容少卿抓紧司徒凌玥。
容少卿搂紧司徒凌玥,示意彦离赶快动手。
彦离拿出沾满酒的布往司徒凌玥的背上一放,辛辣的酒刚一触碰到伤口,司徒凌玥就已经疼的叫起来,想要扭动身子可是动弹不得,只有头可以动,于是乎,司徒凌玥也不管嘴下的是什么,张口就是一咬。
容少卿身子一僵,没想到司徒凌玥会咬上他的肩膀,可是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忍住剧痛了,想来这个痛与司徒凌玥现在正承受的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吧。
彦离抓紧时间,赶紧拿着沾满酒的布擦拭司徒凌玥背后的伤口,彦离因为要克制力道,还要仔细清理,自然是满头大汗。
而司徒凌玥因为剧痛早已疼到汗如雨下,脸色惨白。
容少卿呢,肩膀都已被司徒凌玥给咬出血来了,虽然他未曾吭一声,却也是一头大汗。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是清理完伤口了,彦离放下布,然后取出一瓶药粉,抖撒在司徒凌玥的背上。
撒完药粉之后尴尬的事情又来了,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缠纱布了,彦离拿着纱布,问道:“你、你会缠吗?"
“你不会?"想来是痛懵了吧,容少卿才会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