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玥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就一个激灵打来,触电般地站起身,然后转过去,那个神秘的面具男就站在她身后,挑眼看着她。
“你还好意思无耻地站在这说着这无耻的话?"她司徒凌玥会成这样拜谁所赐?这个面具男竟然还好意思来落井下石,这世上就没有比这个男人更可恨的人了。
“姑娘家说话别总是‘无耻无耻'的,还有,我无不无耻你还不清楚吗?"
司徒凌玥以为她已经是够牙尖嘴利的了,这府上哪个人能跟她争得赢口舌之辩?怎么到了这个面具男的面前,完全起不到作用了?
“够了,请你离开!"司徒凌玥仇视着面具男,她若是有高强的武功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这句话的,而是直接要了对方的命。
“不行,怎么能就离开?昨夜的欢愉让我欲罢不能,本想着把你丢在郊外,之后必然是会被人发现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地满城尽知,到时候一定是死路一条,却不想你还能被救了,所以啊,我不甘心啊,你说,若是被你那狠心的祖母,看到你与我在这庄严的祠堂里欢愉,她会不会气到直接打死你啊?"面具男邪魅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司徒凌玥。
司徒凌玥简直被这个无耻之徒气到浑身发抖,她取下头上的发簪抵在了喉间,“说了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我死嘛,那结果左不过是个死,我何必要等到被你侮辱至死,不如现在我就自我了断!"
说着,司徒凌玥就要用力刺下去,面具男眼神一沉,身影一晃,便来到司徒凌玥的身边,只一招就夺下了她手里的发簪。
司徒凌玥那个气啊,她怎么就不会武功呢,在这身手高超的面具男面前,她连自个杀都无法完成,难道就真的要等着面具男羞辱一番后才能去死?
“别啊,你就这么死了,我还玩什么?"面具男伸手用力一扯司徒凌玥的下巴,让她的下颚不能再动,也不能说话了。“这下,你连咬舌自尽都不行了。"
司徒凌玥被卸了下颚骨,疼的眼泪哗哗的,可是即便眼泪溢满整个眼眶,她也还是要瞪着那个面具男,这是她被放到砧板上任人宰割之前唯一能做的了。
“你说,我这么留恋你的身体,完了之后舍不得你死怎么办?"面具男贴到司徒凌玥的脸上说着这句话,那冰冷的玉质面具的触碰,让司徒凌玥微微一颤。
面具男将司徒凌玥推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抬手抓住旁边垂着的轻纱帘子,然后用力一扯,那轻纱帘子便飘然而落,覆在了他们的身上。
司徒凌玥忙着挣扎,也没有手能腾出来扯掉这把脸都盖住了的轻纱帘子,透过这轻纱,司徒凌玥已经看到那同样被笼在轻纱帘子中的面具男褪去了衣衫,不由得一惊,更加手忙脚乱地推搡,可是结果仍是无用功。
隔着轻纱帘子,面具男看着同样被轻纱帘子盖住的司徒凌玥,“这样朦胧的感觉是不是更美妙?"
司徒凌玥不能说话,不然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美妙个鬼。
面具男的手摸到了司徒凌玥的腰间,只轻轻一带便解开了束带。随后,又是一场翻云覆雨,司徒凌玥所有的怒火尽数被湮没,只剩绝望。
司徒凌玥想到自己竟然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这个面具男侮辱却无力反抗,就要崩溃,这次更离谱,居然是在这祠堂里,这面具男也不怕触犯了先辈们的灵位吗?
司徒凌玥看到身上的轻纱帘子,这才想到,也许面具男也还是在意的吧,所以才扯下这轻纱帘子来遮掩,可是这种事,用轻纱帘子遮掩的住吗?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完事之后,面具男迅速地穿好了衣裳,像没事人似的负手而立。司徒凌玥娇小的身子在轻纱帘子下手忙脚乱,一边要穿好衣裳,一边还要扯掉这闷在身上的轻纱帘子。
咔嗒一声,司徒凌玥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完了!
司徒凌玥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可是这碍手的轻纱帘子是不是兜住了她的手,她想扯掉又因为帘子太大而一时难以扯掉,这一刻,司徒凌玥简直要疯了,她不想面具男的心思得逞,她不要让人看到她这般模样,她都已经不打算嫁人了,难道老天爷连这点脸面也不肯留给她吗?司徒凌玥暗暗地想着,如果真是这样,那好,她待会就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面具男则不嫌事多的立在一边看着慌里慌张的司徒凌玥,等着来人抓包。
“凌玥?"
忙不迭地司徒凌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去,隔着轻纱她看不清,但是并不妨碍她知道这来的人是谁。
“朗、朗玥哥哥。"
“啧,这声朗玥哥哥叫的真甜,司徒小姐,下次也这样叫我一声好哥哥怎么样?"
司徒凌玥憋红了脸,想要解释,却不想甚少开口的司徒朗玥眸光泛寒地问道:“可是他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