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朝他怒吼。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的好吧?”他反问。
郑梦琪看着地上散落的豆浆和面包,居然和男人买给自己的是一个牌子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发憷。
“巧合,一定是巧合。”心里翻江倒海的滋味说不上是难过还是难过。
这边陈荒唐将郑青春抓进了了车里,车子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公园里停稳。
他此刻像是一个吹得饱饱的气球,千万不能被人触碰,否则会爆炸掉,脸上的颜色因为生气变得黑红不分。
“姐夫,您大清早不用工作的吗?妹妹可是可病人哦,你这样姐姐知道了会伤心的。”
她装无辜,装白痴,就是不再如从前那般可怜兮兮的求他,怕他,甚至开始故意挑头刺激他。
他原以为她会像从前那样可怜巴巴的对自己说着抱歉,但是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居然让他原本想要爆发的脾气瞬间蔫了下去。
他没再开口,一路将车子开进了一个停车场,她假装无所畏惧,眼睛偏向窗外看着沿途的风景。
好像从那场大火自己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开始,自己眼前的风景都变的别致了起来。
他也感觉到了她的疏远,他开始害怕她有一天真的会离开自己的世界。
于是提早在自己公司的楼上,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还是以她的名义买的。
结婚三年他的确什么都没有给她买过,那怕是一个小小的戒指他都不曾上心过。
看到她的手上的空空如也,就好像她始终都没有走进过自己的世界一样,他有些后悔。
他开门,她不惊不喜。
“这个房子给你的。”
“哦,为了让我做你的情妇,还真舍得花钱呢!早知道是这样,三年前我直接做你的情妇得了,看我多傻。”
女人虽是笑着说的,眼泪却在心底依然毫不争气的前赴后继了起来。
女人的倔强明明心口不一,男人却根本没听进去,只是大概觉得钱真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它女人还是不得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房子还没来得及将家具摆放好,只是东西倒挺齐全,郑青春没有喜悦,没有难过,此刻即便他给她天上的星星都有可能会让她觉得肮脏和虚伪。
“这些不过是想要一辈子将自己套牢的工具罢了。”
心里越是这样想,她甚至为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了这些感到难过。
他很想在这样的契机里和女人再疯狂一次,毕竟除了她,别的女人都给不了他那种疯狂的感觉。
但是回来的路上,公司的秘书已经催促了自己好多次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他将女人环抱在怀里,贪婪的享受着她身上的味道,那像一种毒药让他无法自拔。
她以为会发生点儿什么,心里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在他抽身离开的时候,有些小小的失落。
“贱,真贱。”郑青春对着镜子狠狠的骂了自己。
茶几上,房门的钥匙,还有印着归属权属于自己的房产证,以及自己被男人收没的所有属于自己的证件赫然陈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