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沈时凊的话让众人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微妙。
现在沈时月与裴璟偡两人是各执一词,却也都是谁都没有证据,若是想要找到真相,便只能从两人着手。
可是怎么会有人承认。
毕竟现在事情是一无人证,二无物证。
若是自己承认了,那不就明摆着是傻的嘛。
沈时月也没想到沈时凊竟然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信任裴璟偡,当然在她心里沈时凊一定是因为故意想要针对她,所以才会不分青空皂白的就相信裴璟的话。
“爹爹,女儿真的没有,若是真的如裴二哥哥所说,那女儿为何要诬陷裴二哥哥这些?”沈时月狠下心,在宽大的袖子的掩盖之下,狠狠地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泪珠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滚。
沈慕培有些犯了难。
事情便陷入了死胡同,毕竟现在这两人各执一词,说的又截然相反,究竟该相信谁呢。
沈时月抹着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其实她原本没想要这样对裴璟偡的。
只是现在却看到了沈时凊这般护着裴璟偡。
她现在不能对沈时凊做些什么,可是却可以对裴璟偡做些什么,毕竟裴璟偡这样一个地位低微的庶子,又有谁会相信他呢。
沈时凊越是护着他,她便越要欺负他。
谁让沈时凊总是和她作对呢,既然现在她不能拿沈时凊做什么,那她便要把这些怒气,都撒在裴璟偡的身上。
沈时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小声又充满委屈的哭着,这一招可是她最拿手的,与旁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裴璟偡比起来。
但凡有眼的人都会觉得是裴璟偡的错。
除了沈时凊……和沈恪。
没错,就是沈恪。
沈恪作为沈家的庶子,虽是由柳绵绵这个姨娘生出来的,可是却与他的这个妹妹与小娘完全不同。
他从小也都是由祖母派下来的嬷嬷养着,性子品性与柳绵绵自然是不一样。
而他最为沈时月的亲哥,自然是知晓沈时月的为人的。
更何况,他在学院读书时,便与裴璟偡在一个地方,虽说这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
可是沈恪却明白,以裴璟偡的为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就算沈时月真的惹了他不满,他也顶多会无视她,绝不会同沈时月多废话半句的。
今天的事情,很明显就是沈时月再找事。
虽说他不明白他这个妹妹为何非要惹事,可是却也是无可奈何。
正当众人皆没有丝毫办法的时候,一向沉默不语的沈恪却突然开了口。
“父亲,”
沈慕培转过头,看着站在角落里的沈恪。
原本严肃的眼神缓和了不少,虽说他是不喜欢柳绵绵,但是对预算沈恪,却也还算是喜爱。
毕竟沈恪从小就由祖母派来的嬷嬷养着,虽不爱说话,但是道德品行还是好的,他自然没有道理厌恶。
“恪儿可有什么要说的?”沈慕培连忙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