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五妹妹你还把那苏尛尔的头发都拽下来了呢,好生凶猛,真是让姐姐自愧不如。”
“四姐姐昨日可是用碧螺春沐浴的?”沈时凊默默摁下攥紧的拳头,看向沈时月,忽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反问到。
沈时月一脸迷惑,她抬起手,轻轻地嗅了嗅手腕上,并无茶香。“五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
沈时凊摇摇头,转向车窗外,看着车窗上不断闪过的景色,笑眯眯的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沈时月越发迷惑,可是很明显沈时凊没有再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京郊的黄庄就在京城的外面,离沈府并不算太远,但到底在城外,也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到。
沈时凊坐在车上,虽然没有再理会沈时月的茶言茶语,但是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怪不得那苏尛尔每次见她时,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都不用她开口就直接炸毛,现在想来,原来她们的梁子在那个时候便结下了。
不过就算那个时候没有这么一桩乌龙事,她恐怕也不会喜欢苏尛尔这样的小姑娘,只能说这真的是缘分天注定啊!
倒是那魏行止,还真让她震惊。
先前在京城时,她只顾着同裴璟偡交流交流感情,都没怎么注意过魏行止,倒不知道她小时候竟然还如此喜欢过魏行止来着。
“五姑娘,四姑娘,黄庄已经到了,请姑娘下车。”外面的马夫将车停稳,才对着里面喊到。
沈时凊连忙站起来,幸好到了,要不然她真的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在这车厢里把沈时月给暴打一顿。
“呼~”郊外的空气都要比城里清新不少,沈时凊才一下马车,便感到十分的舒爽。
“凊儿,快来!”沈桉没有同她们坐在一辆马车上,而是独自骑了一匹高大的白马,这马是前些日子地方进贡来的,皇上将他当做赏赐赏给了沈昭这个新科状元。
沈桉早就想要一匹骏马,所以到最后,这马平日里便由沈桉养着,毕竟沈昭现在可是当朝新贵,可没时间骑什么马。
这好马就是好马,马的速度要比寻常的马儿快上不少,更不是沈时凊所乘的这种专供世家大族所乘的马车所能比的。
所以沈桉早早的便到了这个地方,等着沈时凊的马车过来。
沈时凊才一下马车,还未站稳,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沈时月方才口中所说的魏行止。
沈时凊看着魏行止,原先不知道还有那么一档子为他打架的事儿,所以并不觉得尴尬,现在知道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毕竟为了挣个人还把人家姑娘薅秃了,这可太不文雅了。
正所谓越怕什么便会越来什么,古人诚不欺人。
沈时凊才刚刚准备开溜,魏行止便朝她们走了过来。
“沈桉兄,凊儿表妹,时月表妹。”魏行止的礼仪向来周全,他拱手说道:“许久不见凊儿表妹了,凊儿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