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夫人,我的药能治得了黄大人的病,小生当然高兴。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黄大人还需慢慢调养一段时间才好。不瞒夫人说,学生这几日被人构陷,却不敢再出去了。”陈长生委婉拒绝道。
玛德看病不给钱,人也不来捧场,还想白嫖?
“构陷?谁敢欺负陈先生,我倒要他好看?”云翠听风识雨,知道陈长生话里的意思,柳眉倒竖,娇吒一声。
“呃,就是那个.......”陈长生贴着云翠的耳朵把武进屡次找他茬的事儿说了。
“哼,一个小小都头,也敢耀武扬威,欺压陈先生,待我回去,一定跟老爷告他一状,拿了他的官帽。”云翠被陈长生把耳朵一吹,直觉心里一荡,一江春水早已流出,只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看着陈长生。
“嗯,如此就烦劳夫人了,我这里倒
还有些药,只不过此药制作起来极难,只能再给黄大人拿三天的量。”陈长生见这婆娘看自己眼神不对,连忙起身说道。
“哎呀,陈先生,刚才这一气,我的胸口又疼了呢。”云翠哀怨着抚胸说着,身子软软的就要倒向陈长生。黄县令如此折腾,倒把她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勾了起来。和黄县令做的时候,云翠脑海中想的可就是俊朗的小大夫。
“巧儿,可馨,快给夫人拿些水来。我去给夫人找些药来。”陈长生见这婆娘又要发骚,急忙喊一声,闪身躲进后院。
片刻之后,陈长生拿了一盒加了料的地黄丸和一盒酒心巧克力出来。
“夫人,此药还是每日一丸,另外,配着这副镯子一起治疗效果更好。”陈长生说着,又捏着一对玉镯给她。
既然黄县令不露面,夫人路线必须走好。江湖,明面上血雨腥风,暗地里,玩儿的其实就是人情世故!
云翠见那镯子晶莹剔透,是件难得好物,也是非常欢喜。又见陈长生家里有女眷,暂时收了不良心思。
这小郎中如此懂事儿,她是帮定了的。以后常来常往......单独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
送别了姨太太云翠,陈长生又去喊许贺年。
“陈先生,老朽实在佩服。老朽 ......”许贺年满脸羞红,冲陈长生作了个揖,然后就想告辞。
“咦,老许,别走啊,咱俩还有事情没说完呢!”
陈长生急忙喊住。
“陈先生,难道你真的还让老朽当众出丑不成?”许贺年可怜兮兮叹到。
他行医三十年,在抚远也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人,现在让他跪下认陈长生为师傅,面子上的确过不去。
大不了,以后躲着这人不见罢了。
“呵呵,老许,想多了。我是想,既然你会看病,我又忙,不如这样,我在县里以我的名义开间药房,你负责坐诊看病,我负责配药。如有疑难杂症,我再来看。诊费你收,药费我收,你看如何?”陈长生淡笑一声说。
“这......老夫已是风烛残年,恐怕身体不允许。”许贺年心想,你还不如让我给你跪下磕一个了。感情你想用一个赌约就把老夫当伙计用。
“你看这个如何?”陈长生早看出许贺年的心理,随手递给他两张写满字的纸。
“丝——”许贺年拿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