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提拔!”田富贵见武进让自己当亭长,当即跪下谢恩。
武进阴恻恻一笑。
他早就嫉恨李大勇居然和陈长生穿一条裤子,所以这次以他剿匪不利之罪顺势拿下。至于安排田富贵当亭长,自己的狗嘛,当然适当得喂点肉才会死心塌地。
当夜。一撮毛正在睡觉,牢门一开,进来两个牢子,将一卷毡布摊开在地,让他躺上去。
“你们......老子早就知道武进那贼没按好心,老子变鬼也不会放过他.....”
一撮毛喝了可乐,肚子也渐渐好了。晚饭,武进安排让人送了好多吃食,一撮毛并无防备,吃了满满一肚子,此时两个牢子不由分说,将武进捆进毡子内,用绳子绑牢,然后大头冲下竖在墙角。
可怜一撮毛不到半个时辰就控到七窍流血而死。
牢子将武进放开,又喊来仵作。
仵作早就收了武进的钱,那
一撮毛又没有任何外伤和中毒迹象,因此画了押做了书证。
一撮毛死了也不消停,被如同死狗般被拖出去吊到城门口示众。为的就是引贼首黄大。
.......
县衙那边。
黄县令见小妾不仅拿回了药,还赚了一对儿玉镯,心里高兴,脸上却一副不以为然。
“下次让黄忠拿些钱买他个方子,自己抓些药来熬。省得那秀才仗着几副药的资本,对我狮子大开口,一生清誉都毁在他手上。”
“我说老爷啊,亏你还管着这一县的人,就连这点福禄都承受不了,那陈秀才又没让你贪赃枉法,只是受了些冤枉委屈,想找你正个名,怎么就毁了你的清誉,若是你不想用他,你自己倒硬起来啊!”云翠一边对着铜镜擦抹着脸上的胭脂,一边不屑的说道。
黄县令见妇人嘲笑他不行,不免心虚。于是扭身吃了陈长生给的药。
想找小妾欢愉,谁知小妾推说身体不适,根本不让碰。
“唉,我倒让我如何给他说这个情面啊?”黄县令不由急了起来。
“老爷,妾身倒有个想法,既然老爷怕别人说三道四,不如让妾身出面认他个干亲,那陈长生一手医术,难免会再用到他。以后两家常来常往,就算老爷不给他药钱,亲戚里倒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云翠眼珠一转,娇声说道。
“如此,甚好!”黄县令见小妾说得也是个办法,只好答应。那云翠这才笑
意盈盈,给黄县令一个舒舒服服的大保剑。末了,又催促他赶紧去还人情。
黄县令身心愉悦,当即喊县尉过来商讨捉贼要事。
秦县尉不知内里,到了只汇报说已经派人秘密侦查黄大行踪,转来转去,提到都头武进。
“我听说这武都头虽然办案认真,倒是性子急躁些个。”黄县令顺嘴说道。
县尉也是官场人,听话听音,连忙问县首是不是对武进有想法。
“咳咳,我的妾室有个亲戚在城关村,就是那秀才陈长生。今番找我,说武进查案查到他那里去,险些误会云云。倒被我呵斥了一顿,秦县尉一向秉公执法,约束手下,我又岂能不知?定是他误解了秦县尉的为人,如果他真有犯到秦县尉手里的事情,别说武都头要管,就是我也定不会容他的。”黄县令义正言辞的说。
话说到这里,黄县令转而又问起其他的事情。
“我说那陈秀才怎如此狂妄,没想到和黄县令还这样的关系。”秦县尉虽然也敷衍几句,但心里已经有了数。
不过,他也没怎么太当回事,毕竟黄县令收到好处,他可没收到。大不了,陈长生再犯到他手上时,不能果断处之,跟黄县令要个意见,卖个人情就是了。不过,这人是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易找小脚了,否则就是和黄县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