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昨日喝了不少酒。所以今早没起来。
当人招呼他的时候,他心里一怔,转念想陈长生既然收了钱财美女,不会对自己怎样,所以穿戴好盔甲带队赶来。
见冯仇正被绑在树上用军棍打,他有些警觉。
那冯仇挨了打,抖抖身子,又穿好盔甲回队去了,似乎根本没在意。而且其他几个亲信也都没什么反应。
既然来了,秦寿也只好硬着头皮带马上前,对陈长生施礼。
“秦百将,昨日我说过什么,下不为例嘛,今天怎么又迟到?既然本官已经惩罚了冯仇,不惩罚你,恐怕也难以服众啊!”陈长生摇头叹息道。
“末将知罪!”秦寿猖狂惯了,见陈长生也要打他,有些面子过不去。
“既然认罪,来啊,也打他十军棍!”陈长生说。
“绑起来!”李大勇见时机成熟,和几个亲军上去就把秦寿按住。
“你们?”秦寿觉得有些不妙,但其他几个亲信并没有动作。只好红着脸被绑在树上。
他身后的骑兵见秦寿被绑,一下子动了起来。想要冲过来解围。
“都别动!”秦寿听说陈长生只打他十军棍,觉得这个亏也不大,扭头对亲军喊道。
这边,李大勇抡圆了棍子,向秦寿打去。
“啊——你动真的!”秦寿被打的闷叫一声,汗一下子下来了。
但他被绑住,挣扎不了,硬生生挺了十棍,已经差点晕厥过去。
这时,魏青在谢豹的带领下匆匆赶到。
“
司马大人,小人有确凿证据,证明秦百将贪污克扣军饷,截用军用物资!”魏青一边跑一边喊。
“嗯?”众人见魏青当众举报,一时不知唱的哪一出?
“司马大人,魏青挟私泄愤,不可相信!”秦寿的几个亲信将领一见事情不妙,有些蠢蠢欲动。
但其他将士早就为这件事愤愤不平,只是没有机会伸张,一个个冷眼看着陈长生,不知他会如何处理。
“你说秦寿贪污军饷,有何证据?”陈长生声音一冷。
“本人有详细账目,请大人查阅!”魏青伸手抽出一叠纸,呈给陈长生。
陈长生翻开看了一眼,又合上。
“魏青,你举报秦寿贪污,如果坐实,你可知是何罪?”陈长生眼睛一眯,一字一顿的问。
“按大梁律例,贪污军饷,超过五十两,罪当斩首!”魏青大声回答说。
“丝——有些过分了吧?”陈长生故作犹豫状。
“司马大人,秦寿伙同他人贪污截留岂止五十两,我统计过,他足足贪了七百二十多两银子啊!”魏青愤慨的喊道。
“啊?七百多两银子!咱们饭都吃不饱,结果都被这个黑心的家伙贪污了!”众军士一听,一个个气愤得不行。
“陈司马,不要听那老匹夫的,说我贪污军饷,有何证据?银子在什么地方?”秦寿此时以觉察到自己中计了,挣扎嘶嚎道。
“大人,民女要告秦寿这个畜生!”这时,从祠堂里跑出几个牧羊
女来,纷纷跪倒在陈长生面前。
“你们又想告他什么?”陈长生眉头一皱。
“告他强抢卫内百姓财富,奸淫民女!”那几个女孩子声泪俱下道。
“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