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妩耳畔对她柔软呢喃的当下,男人已经得到了他想有的占有。
滚动尖锐凸出的粗喉结,他喘息迷人又蛊惑的在岑妩耳畔喊着她:“妩妩,以后为你男人乖一点。”
岑妩只能娇娇怯怯的把脸孔在他肩头泣声。
被昂贵的澳白珍珠链条绑住的双手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男人对她予取予求的欺负殆尽。
“宝宝,不准再从我身边逃开。”
他迷乱的吐息喷洒在岑妩怕痒的敏感颈项间,一直不停。
*
伦敦丽兹酒店的结婚套房里,岑妩瞒着全世界,跟那个被诸多女人疯狂觊觎的周家继承人无休无止的缠绵了整夜。
累到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她身上穿着喇叭袖款式的长款白棉睡裙,柔顺长乌发散在镶嵌了蕾丝花边的洁白枕头。
在浓浓奢华贵族风的酒店套房里醒来,岑妩想起昨夜男人哑着低音嗓,不停的咬她耳朵,喊她公主,叫她宝宝,唤她妩妩,对她浓情又放纵到了极点。
岑妩浑身充满酥麻劲,一时感觉如今的自己被周闻宠溺得真的像个公主。
昨夜被周闻玩出花来的澳白珍珠串腰带在她的枕边放着,双人大床上,男人躺过的那一面已经空了。
合着房门的卧室外传来蒋玉明讲电话的声音。
窗外在沙沙下着小雨,落地窗的窗帘打开,离酒店不远的海德公园景色展现在岑妩眼前。
她查看微信,当地时间早上七点,周闻说他出去了,要她好好休息。
岑妩身上还残余着昨夜跟男人缠绵的后遗症,浑身软得不行。
岑妩在记忆里搜索答案,本来她是一个一点坏事不敢干的清冷乖乖女,不过就是去理县插班念了一年高三,怎么就被周闻带坏成现在这样。
回忆夫妻在这间结婚套房度过的情.夜,岑妩双颊再度不由自主的发烫。
憋了一整年的周闻昨夜的确坏成渣了。
此刻身子倦得不行,岑妩想再眯一觉,手机在枕边嗡声震动,蒋玉明给她发消息。
【太子妃,该起床了。已经日上三竿了。】
岑妩不想回。
蒋玉明再发:【周太子让你出来吃了早餐再睡,说感觉你又瘦了,抱着硌他的手。】
岑妩皱眉,被蒋玉明这么一再叨扰,她也睡不着了,洗漱之后换了身休闲款的运动衣裤套装,将长发扎成简洁的丸子头,不带妆,趿上拖鞋去客厅找蒋玉明。
刚起床的佳人如此不修边幅的走来,让蒋玉明看得眼前一亮,没想到岑妩不穿那些卖弄身材的礼服裙,不带任何妆,也可以很吸睛。
周闻当初在一个小县城里遇到她,做下决定选她做老婆,到底是多精锐的眼光。
“我觉还没睡好,你一直骚扰我做什么?”岑妩在古董欧风布艺沙发上坐下,没个好气的开始享用room service一早为她准备好的英式早点。
蒋玉明这种人的存在绝对就是应了那句阴魂不散。
岑妩坐下后,蒋玉明把他手里两个不停进来电话跟信息的手机收了,准备专心致志的跟岑妩说会儿话。
他语调认真又凝重的告诉岑妩:“周闻白天出去谈生意了,让我来陪着你,接下来他会在伦敦呆一个礼拜,这个礼拜你不要接任何工作,把你的画啊服装啊泥塑啊什么的这些作品全都收拾收拾,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带回港城去卖。”
“就是说,我在这里正式通知你,你在伦敦的这种自由散漫日子从今天起彻底结束了。”
岑妩一面喝热咖啡,一面用银勺舀着一块威尔士蛋糕,送往被男人亲了整夜,亲得此刻她不搽口红也潋滟欲滴的樱桃唇边,用碳水化合物给自己补充体力。
吃了几口,她才声调软绵绵的应道:“蒋玉明,问你个问题,在我离开港城的这一年,周闻真的没碰过任何女人?”
不然昨夜为何会像个发病的人。
瘾症发作,病入膏肓的对岑妩各种不可收拾的霸占。
“你以为呢,昨晚你不是亲身检验过了。其实真的不怕他纵欲,就怕他禁欲。”
蒋玉明以为岑妩昨晚就亲身鉴定了周闻这一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清苦日子。
“我们闻爷这一年是真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蒋玉明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咖啡,告诉岑妩,“我都很佩服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港城那些女人听说他年少肆意妄为的经历,都以为他很风流,结果用尽所有办法靠近他,却发现根本连被他赏个正眼的待遇都拿不到。岑妩,你就感谢主把你造成了他的白月光吧。”
正在品尝一杯阿芙佳朵咖啡的岑妩听得差点没呛喉咙。
什么叫感谢主把岑妩造成了周闻的白月光。
“蒋总,你什么时候信耶稣了?”她问。
“我一直都信啊,谁让我发财我就信谁,我现在最信我的闻爷。”蒋玉明很理所应当的宣告。
这一年,蒋玉明忠心耿耿的跟着周闻,周闻没把他当外人,不管手上在办什么项目,他一路能谋善断的轻松敛财,只给了蒋玉明从他手中分走一杯羹的合作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