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被扔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子跟着起伏了两下,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宋简礼。
“我没有。”宋简礼说他学坏了,陆虞就要为自己辩解。
宋简礼失笑,很快就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那件白衬衫是因为他上午有早会,穿了西装,后来赶来参加国庆晚会,只能匆匆换下外套,里面那件白衬衫来不及换。
“还说没有,桑桑刚刚想做坏事。”宋简礼也跟着上了床,他捞过陆虞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陆虞的屁股上。
巴掌声在耳边响起后,陆虞眸珠瞬间放大,眸子震颤着,宋简礼打得不重,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被打过屁股,简哥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
“唔,简哥,呜……”陆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太羞耻了。
他最终汗津津地被捞进了宋简礼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做错了事不应该受惩罚吗?桑桑怎么哭了?”
宋简礼虽是笑着说的,但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在陆虞后背顺着,安抚着爱人的情绪。
陆虞脑子是昏沉的,但一些事情还是能分明的,宋简礼这样说他就忍不住辩解:“可是简哥也对我做过了,我只是想让你也舒服,难道我做错了吗?”
宋简礼叹了一口气,“你有很多办法让我开心舒服,不需要用这个。”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陆虞抽泣着问。
陆虞满脸的天真,宋简礼不知道自己是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把陆虞拆骨入腹的。
“桑桑自己想。”宋简礼并不想引诱陆虞做下去,陆虞却开始解自己的羊毛衫外套的羊角纽扣,四个纽扣很快就被解开了,他脱下了外套,又将最后一件卫衣脱了下来。
陆虞露出了劲瘦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上染着淡粉色,是醉了酒的缘故。
他又要去扯自己的腰带,宋简礼再度摁住了陆虞的手,太阳穴突突地跳,“桑桑,你在引诱我吗?”
“简哥,你喊我名字了,那天你在卫生间给自己……”陆虞说不出那两个字,含糊了一下补充:“我听到了。”
“我不小心看过那种视频,你可以那样对我。”他不清醒,但他绝对不是真的没有理智,他只是借着酒劲壮了胆,一直都是宋简礼让他舒服,如果宋简礼想,那他也可以,就因为他是宋简礼,是自己喜欢的人。
宋简礼眸色越来越深,仿佛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把眼前的人吃干净,窗外起雨了,原本的明月顷刻间就被乌云遮住了,这场雨来得太突然了,但这样的氛围刚刚好。
宋简礼将陆虞压在了身下,再三确认:“桑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我知道。”陆虞说。
他的酒还没醒,宋简礼这个没喝酒的人却要醉了。
于是宋简礼低头吻住了他,这次掐着陆虞腰肢的双手不再隔着布料了,好瘦好薄的腰,宋简礼在他的腰窝轻轻摁揉着,如愿听着陆虞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开始不满如此了,于是他离开了陆虞的唇,两人之间扯出了一条透明的细线。
(此处删改4500字)
陆虞仰头惊喘,宋简礼紧紧掐着他的薄腰,似在责问陆虞,又似在责问自己:“陆桑桑,为什么不长肉?”
“陆桑桑,你怎么就养不胖呢?吃饭也长不胖,你说到底要吃什么才行?”宋简礼语气和他动作一样凶,陆虞什么也听不见,自然也回不了宋简礼,耳边只有自己不受控的各种声音。
到最后天都要亮了。
快昏迷之前,陆虞挤出最后几分力气,抬起了发抖的,布满了吻痕的胳膊搂住了宋简礼,用喘得发哑的嗓音问:“简,哥啊,你舒服和开心吗?”
宋简礼吻他,被情欲占据了的眸终于清明了几分,理智找了回来,心里却颇受感动,陆虞现在可以说是绝对的失了神,却仍旧记得一开始的目的。
他眸色愈发温柔,诚挚回应:“舒服,开心。”
得了回应后,陆虞彻底被欺负昏迷了过去,手臂滑下来之前,他也明白了宋简礼说的“七天假期”是什么意思了。
宋简礼看着怀里累得昏迷过去的人,又看了一眼还剩半盒的安全套,想到未来的七天假期,最终决定就先这样了。
他抱起了陆虞,去浴室给他洗了澡,水浇到身上的时候,陆虞身子小幅度的发抖,就算睡着了也下意识往宋简礼怀里钻。
眼泪又从眼尾滑了出来。
宋简礼吻走了陆虞的泪水,很快就给他洗完了澡,又将他抱去了隔壁的客房抹了药才让他睡下,随后回到一开始的房间开始收拾昨晚的残局。
满地用过的安全套,纸巾到处都是,衣裳东一件西一件,床单快湿透了,是汗渍和什么水浸透了它。
宋简礼看着床单,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陆虞几乎一直在掉眼泪,亲太狠也掉,不抱他也掉,太舒服或者不舒服也会掉眼泪,但是流水的地方不止一个……
他把床单放进洗衣机的时候想明白了,小时候陆虞总哭,他怀疑陆虞是水做的,现在做了实践,他确信陆虞可能真的是水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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