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觅觅也不能把长公主逼得太紧。
长公主能上门来求和,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背后不知道有多曲折,她不知道的事情。
长公主肯定进过宫,也就是说这事情,皇上肯定知道,如果盛觅觅要求太过分,间接在皇上那里也落不得什么好印象。
都要掂量着办。
……
盛觅觅一大早上处理了这事儿,宁曜阳这小子还在床上躺着呢。
等盛觅觅把银票笑眯眯地拿进来。
告诉他,“宁曜阳,你又凭自己挨打的本事,挣到了三千两私房钱……”
“哈!”宁曜阳忽啦从床上爬起来。
精神抖擞。
昨晚上睡觉,明明肿得跟猪头似睡觉的,一觉醒来,竟然消得七七八八了。
“咦,你这消肿消得这么快啊!袁夫子这膏药可以啊!”
宁曜阳自己跑到铜镜面前一看,也很满意。
他还以为要在屋里休养几天,才能去书院的。
不好意思见人。
发现不用。
他现在学习正上头,是一天课程不想落下。
他拿着银票问盛觅觅,“哪来的?”
盛觅觅给他说了长公主刚才过来的事情。
“三千两是赔给宁顼的,宁顼比你伤得重,我一会儿拿过去给爹娘,还要感谢人家……”
“好。”
宁曜阳把得来的三千两银票递给宁皎月,“妹妹,加上先前的一千两,都你帮我保管吧!”
宁皎月抿嘴笑,“好。”
然后,宁曜阳又问盛觅觅,“母亲,袁夫子救了我一条狗命,我要不要拿一半出来谢袁夫子?”
“不用了,袁夫子,母亲帮你谢过了。”
宁曜阳这下放心地把所有银票都交给了宁皎月。
“好了,我要去上学了。”
今天受伤,袁夫子没有来监督他起床练功。
让他多睡了一会儿,精神甭提多好了。
宁皎月劝他哥,“哥,你要不,在屋里歇一天,让人去书院里给你请个假吧!”
宁曜阳不干,“那不行,少上一天的课,我们甲班里的那些变态同窗又要超越你哥我了,我才不能让他们如愿,哥好着呢!没事儿!”
盛觅觅也随他去。
小孩子家家的精力旺盛,能扛揍也说明他身子底子好了。
让人伺候他梳洗,她去了一趟隔壁伯府,看望宁顼情况,顺便把长公主赔偿的事情,说与她们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