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阴谋,他虽然与赵先生的主子有生意往来,但却从来没有机会与此人照面,只通过赵先生交通消息,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此人手眼通天,对京城中衙署布防、勋贵官员的情况极为熟稔,显然是个位居高位的人物,徐开龙越合作越是胆怯,生怕做了大人物的牺牲品,这两年一直有意无意摆脱对方的控制。
徐开龙站起身向赵先生施了一礼:“贵人有命,开龙自当遵从。但城内危机四伏,开龙不能拿弟兄们的性命冒险,不如等这阵风过去,开龙再领弟兄们进城。”
赵先生冷下脸:“待这阵风过去,我也不用你去办了。徐大当家的用拖字诀待我,心不诚啊。”
徐开龙低下头并不回应,赵先生怒火中烧,哼地一声站起身来,胡佳忙道:“此事不废刀兵不见血,大当家的,不如咱们接了吧?”
徐开龙猛地抬起头看向胡佳:“你...”
胡佳走到徐开龙身边:“我在山中左右无事,采买药材又并非违法之事,即便有人察觉又不能治我的罪,况且贵人出手阔绰,也不能亏待了弟兄们,是也不是?”
这句话却是问的赵先生,赵先生道:“那是自然,事成之后万两白银奉上。”
胡佳见徐开龙仍在犹豫,摇了摇他的胳膊:“叔......”
徐开龙本不欲答应,但胡佳一番纠缠,他又因夏姜一事对这孩子有所歉疚,只好点了点头。
王
承简府上,一乘小轿直入东跨院,小红掏出一串铜钱给四名轿夫分了,警告道:“将今日的事忘了,要是敢出去乱说我撕了你们的嘴。”轿夫眉开眼笑地应了,一溜烟跑出了月亮门。
王诗涵撩开轿帘,小红惊道:“妈呀。”只见谷雨歪在轿厢一侧,衣裳已被鲜血洇透,双眼紧闭陷入了昏迷之中。
王诗涵双手抓过谷雨的两只胳膊:“别愣着了,搭把手。”
小红跑到另一侧拉住谷雨的两只脚,谷雨身材虽不高大,但对于两个瘦弱的女子来说仍是个老大难题,两人气喘吁吁地将他抬入房中,小红左右环视:“小姐,放在哪儿啊?”
王诗涵一咬牙:“先放在我床上。”
“啊?”
王诗涵道:“愣着做什么?快!”
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好容易将谷雨撂在床上,累得腰酸腿疼,王诗涵叉着腰边喘着粗气边观察着谷雨的伤势:“不成,他的血止不住,这样下去会死的。小红,你快去药房中要些治疗伤口的药,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轿夫磕伤了腿。”
小红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王诗涵将门关上回到床前,定定地看着谷雨,后者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王诗涵双颊慢慢泛起红晕,嘴中笑声嘀咕道:“这是救你性命,并非...并非我有意...那个...轻薄...”说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露出笑意,眼下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她将
谷雨的衣衫一件件除下,脱到下身只剩一件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