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城找不到黄金,何君的病又还没痊愈,不敢对姜芸姝来硬的,生怕她来个玉石俱焚到时候人没了,黄金也没了得不偿失,便打着教女无方的幌子把芸娘给软禁起来了。
姜芸姝权当没看见,软禁而已,又不是死人,况且就算不软禁芸娘的性子也是呆在房里多。
无妨,爱软禁多久就软禁多久。
姜芸姝时不时就带点好吃去房间陪芸娘吃饭,芸娘则是一直郁郁寡欢食之无味,眉头舒展不开,唉声叹气。
姜芸姝则是吃好喝好全然不管,芸娘看不下去了,直接抢了她碗筷放下:“你怎么还能吃得下饭,都什么时候了?
何君那个贱女人,想不到如此阴险狡猾,亏我这些年都待她不薄竟敢这般算计,还要害死我们母女两,要不是发现的及时,还就真的着了她的道了!
而且你爹现在完全就是为了何君那个女人拿我们母女两撒气!太可恶了,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姜芸姝重新端起了碗:“既然咽不下这口气,那你回去把她弄死不就得了,从此再也不能碍了你的眼,天地都安静了!”
“你那么辛苦才把她救回来,要这个节骨眼上她有个好歹,你爹铁定又怪罪到我们娘两的头上!”芸娘是愈发地揪心,“你快想想办法,不然这姜家主母的位置,可就真坐不住了!”
姜芸姝不以为然道:“当主母有什么意思?还不是要看人脸色做人,要当就当主人才是王道!”
是夜,镜月轩。
陆承轩一如往常盘膝端坐优雅地泡茶,茶气袅袅,沁人心脾,举手投足都尽显雅致风韵。
黑风一个大老爷们,有时候都会被陆承轩这副雅致到宛若画中人被迷住,看得痴呆。
陆承轩手抬斟茶,停顿抬眸:“她当真这么说?”
黑风回神:“属下断不敢期满王爷。”
陆承轩难得露出笑意:“呵,一个闺阁小姐竟然不想当主母,反而想当主人,滑天下之大稽!”
黑风想了想道:“夜,有句话,属下不知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
“夜,据属下的观察多天,发现这位姜小姐似乎与传闻不太相似。”
陆承轩来了性质:“怎么个不太相似?”
“传闻姜小姐是京中闺阁小姐知礼节是数一数二的领头人物,四书五经三从四德言行举止更是被人效仿的对象之一,而今先不说处处跟姜淮城对着干,甚至还不把姜老太放在眼里。
更离谱的是属下可从未听闻姜小姐会武功,更没有学过医术,却能将濒死的何君给救了回来,何君当时已经是诸多大夫都束手无措让姜淮城准备后事了,却被她给救活了。
而且当时她出手救人时,属下就在暗处看着,针法竟然可以在人的脉象中游走,若是没有内功是做不到让银针游走于脉象之中,姜芸姝没练过武,这怎么也说不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