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是红日下大其力层层叠叠的山峦,小竹楼上,坐着个衣袂翩翩的女孩,将长发松松垮垮的编成了一个麻花辫,远眺的侧脸,带着几分忧郁,却美的惊心动魄。
整个纹身精美又极具艺术感,一看就出自大师手笔,但是发红的皮肤看起来还是有点恐怖。
他转过身来,胸口居然还纹着几个字,“溪溪我命”。
南溪素手掩唇,润眸微颤,哽咽着说不出来话,眼泪绷不住直往出来冒。
“哭什么?又不疼。”男人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怎么这么娇,动不动就哭。”
“你是不是傻?谁让你弄这个的?幼不幼稚?”南溪哭了好一会儿,坐起来又掐又打,
“巴小律,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
男人任她打,摸了摸剃了寸头的脑袋,“还挺凉快。”
“丑死了……”南溪噘嘴看着他,眼泪还是止不住。
“丑了好,丑了就没人惦记了,全是你的。”
“我还是喜欢帅龙。”南溪故意逗他。
“看顺眼就帅了,凑合用。”男人揉了揉她发顶,被她噎到没了脾气。
“你干嘛纹这个,好奇怪。”南溪指着他胸口的四个字,有点嫌弃。
“把你纹我身上,去哪儿都带着,我是你的,谁都别想惦记。”他说的一脸淡定。
“你这脑回路怎么这么清奇?”南溪说归说,抬手圈上他的脖颈,将脑袋靠进他怀里,
“巴小律,你好憨,好傻,傻透了……”
“可是我好喜欢……”
男人大掌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她的发顶,“是我没给你安全感,老婆,是我的错。”
他的爱,从一开始就浓烈又炽热,她被燃烧包裹惯了,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也逐渐打开了自己的心。
但是她的感情,内敛,慢热,温吞,好不容易愿意伸出一点点稚嫩纤细的触角出来试探,经不住一点点的风吹草动。
他只有一如既往的热烈甚至激烈的表达出那份深入骨髓的爱,她才能有安全感。
南振国的事她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可是这么多年日积月累下来,那份对感情的不信任,对男人的不信任,已经深深的浸润到了骨子里,非猛药不得解。
“我不是什么好人,宝贝儿,因为有你,我才想当个好人,别的女人,没你这本事让我甘心臣服。”
南溪是坐在他腿上的,娇滴滴的将脸埋在他胸膛里,
“我哪有那本事,你就是个混不吝,我能拿你怎么办?”
“你随便作一作,老子半条命都能被你折腾没,南小溪,没人有你这能耐。”他说话依旧是一贯的痞肆,声线低沉,中气十足。
“你想哄我开心也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吧?”
“你不理我,南小溪。”他箍在她纤腰上的大掌用了几分力道,两具身体贴合的没有一点空隙,“我心慌,怕你生气,不要我,这种事我不会让它有发生第二次的可能。”
南溪依旧抱着他的脖颈,但是脑袋从他怀里出来,两人之间隔着几寸的距离,她美眸看着男人性感喉结滚动,第一次,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巴律脑中一瞬间的空白,随后瞬间进入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