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师父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上官刀已经是两百多岁的人,如今金钱势力样样不缺,本就是应当享受生活之时,若是叫张重天破坏,落了个名声扫地,这才是最遭的事。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极为灵验,很快张重天就知晓自己派去的杀手全部被杀。这意味着上官刀即将对自己出手,甚至已经出手。慌张之际,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弑师。
拜入上官刀门下,他终日承受的是冷淡。自己遇上修炼上的问题,请教师父根本不会有半点指点,但陈苦莲却不一样,一旦问就是详尽的指点。他心中对这个师父全无半点尊敬,有的只是深深地怨恨。
弑师,他并不排斥。但那是非凡万不得已的地步才会,毕竟这一身本事都是他传给自己的。
张重天连夜来到上官宅拜见师父,上官刀如今怒气正盛,自然不见。张重天却执意硬闯,最终仍是站在师父面前。
上官宅侍卫带刀围住张重天,上官刀摆手叫他们出去。待所有侍卫出去后,上官刀冷着声音道:“你为何会走上旁门左道?”
张重天冷笑不迭道:“还不是拜你们所赐,我多么的努力?多么的想证明自己,就因为你的一个念头就要叫我多年努力白费?这不可能!”
上官刀感受到徒弟语气之中的怨恨,这些年如何对待他的自己心中很是清楚,却非但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反而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磨去你心中的怨气,我希望你的心是纯净的!希望你在修炼的道路上不遇心魔!”
张重天不以为意道:“你不用如此黄冕堂黄的解释你的偏爱!你是男人!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而我的出现,叫你不敢肆无忌惮,所以你打算逼走我,好让我不打搅你与师妹?我想你一直以来都把她当做你的禁脔吧?”
“放肆!”上官刀大怒,却不知是否是被张重天点破心中想法,“是你心境污秽,竟然将师父与师妹想成这样!该死!”
一甩袖子,一把样式奇怪的长刀出现在上官刀手中,朝张重天砍去。
张重天依旧冷笑着,“恼羞成怒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做过的事?被你凌辱至死的女弟子不在少数吧?你每次睡觉的时候,不会害怕她们来找你吗?”
上官刀越听,内心越惊,这些陈年旧事张重天是怎么知道的?如今一来,张重天卑劣行径传出去损害名誉还算小的,若是叫凌辱虎宗女弟子的名头传出去,纵然自己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是整日要忍受谩骂,那清闲的日子绝对不复存在,怕是连陈苦莲都会唾弃他。所以,张重天今日必死。
“你以为我敢一个人前来没做好自保手段吗?只要今日我死了,存有你凌辱女弟子的影像石就会流传出去!我想这件事不是你想看到的吧?”张重天有恃无恐地道,虽然嚣张,但上官刀还真拿她没办法。
上官刀敢怒不敢言,只得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张重天一脸不以为意道:“没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你让我坐稳这首席三大长老之一的职位,我就会永远的让这些影像石消失!”
上官刀本身不是个仁慈的人,愿意帮助陈苦莲也只是因为怕张重天玷污自己名誉,而今自己凌辱女弟子的影像在其手中,这可比教出个逆徒严重得多。利弊自在他心,张重天并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会受到威胁。
“好!我答应你!”上官刀咬牙切齿道,只要这影像石一日在张重天手中,他一日就得被张重天驱使。
张重天看着上官刀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内心大快,“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今天!当初我求着你指教我,你不屑一顾,如今怎么这般低贱?”
上官刀眸子之中杀意几乎要爆发出来,却不得不极力抑制。面对张重天的嘲讽,也只能怪他上官刀本身。
若不是他上官刀,张重天或许不会有现在这般地位,但绝对不会是这般心理扭曲之人。纵然碌碌无为,一生自由自在,娶个恩爱的妻子,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也是极好。
这或许就是报应。因果总是这般,不为世人所理解。
张重天离开,整个房间只留下上官刀一人。心中怒气早已经是怒不可遏,待他一走,却是全部爆发出来。周围瓷瓶、玉饰在这浑厚的气元之下化作齑粉。
“我发誓,只要那影像石我拿回来,我要叫你生不如死!”上官刀心中发狠道,那一对眸子之中的眼神如同饿了许久的孤狼一般,透露出嗜血。
张重天能够想象自己走后,上官刀的样子,越想嘴角越是上扬,心中越是开心。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凭什么自己要忍受别人给他带来的痛苦?难不成自己低人一等?
无论如何陈苦莲都不会想到,自己尊敬的师父竟然会是这种人。此时的她还在赞扬着自己的师父,“自从拜入师父门下后,他就对我很照顾。每次我修炼上遇到问题,他都会一一为我解答。”
秦淳点头道:“能有这样的师父绝对是一件幸事!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师父啊,要不然修为肯定还能在精进许多。”
陈苦莲撇嘴道:“你现在都已经有一品半步圣人的实力,若是在精进一些,岂不是要荣登二品?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有这么好的师父,竟然还没有达到半步圣人境界。”
秦淳连忙解释:“我只是感慨一声,哪里有你想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