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危险至极。
口述和袁太仆的甘露秘事?那我会羞死。
口述和别人的这些那些事?那我真的会被袁基弄死。
“不不,不用,我自己能写。”我从他怀里钻出来,作势便要下床。
刚掀开盖在上身的被子,我就又缩了回去。
“衣服…”
“烧掉了。”
“你把我的衣服…也烧掉了?”虽然知道他的衣服短命,但他从来不会动我的衣服。
这么一说,身上这心衣也是我没见过的…因为尺寸合宜,我都没注意到它不是我带来的衣物。
“殿下今日的外袍是从西市荣锦坊购置,同款明日便会送来。袁某也是不得已,给殿下清洗时见外袍和中衣上的痕迹着实不便清洗,毕竟都是殿下的…”
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又赶紧挪了挪身子看了看身下的榻。
袁基抬手握住我的手腕,放下我的手。
“殿下放心,都换过了。”气声勾人。
我不愿回想午后的荒唐,伸手去取枕边的竹简。
……
竹简并不是空白的。
袁基清隽的小字铺开,写的却都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内容。
今日午后种种跃然纸上,无比生动,他甚至还用了我的人称。
“这样,袁某就当无上观那一件事没有发生过…”他看着眼前羞红脸的女孩,气定神闲。
……
“无上观那一件事?”我回过味来。
他笑,“现在殿下还欠袁某绣衣楼一场,艨艟一场,达兰林一场…现在已近子时,再不开始,可就来不及交书稿了…”
“袁基你还是人吗!!!!”
“可以不是。”
……
“先去书房,还是花园的秋千?”
“殿下?”
“那我们先去书房吧。”
被捂住嘴的少女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小气。”袁基把我裹在被子里,手探到腰后抱起我,我这才得空张嘴。
他以前也没发觉自己这么小气。
走过窗边,夜半微风,惊动她的发。
他停下脚步,回身把少女轻放在凌乱的几案上。
再回身合上窗,绝了夜色的窥探。
“这里也行,殿下以为呢?”
他并不需要回答。
房里的苏合早燃尽了,一室辛香却涌动不止。
……
我是在袁基的房里醒来的。
他已出门了,案上几卷叠放工整的书简,一纸信文,一角被炉脚压住。
香是新换的,正迫不及待地吐着烟气和暖香。
未时归。信上写。
今天应当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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